給我看看。”
“我沒身份證。”
景薄晏偏頭看了她一眼,“沒身份證我不要,公司規定。”
安好眉眼彎彎,明媚的笑意像是被春風吹開的第一朵桃花,徐徐從唇角散開,她從包裏拿出綠卡揚了揚,“我拿美國戶口的,這樣可以嗎?”
景薄晏接過去看了下,他敏[gǎn]的問:“容安好,你姓容不姓安?”
安好把綠卡抽回去,“是呀,有問題嗎?”
搖搖頭,他沒有問題,隻是想起他亡妻的母親姓容。
車子大約開了20多分鍾,在智博私立小學的門口停下。
這個時間學校裏還沒放學,但是學校門口已經停了不少接送孩子的私家車,還都是豪車。
安好降下車窗,她看著門口指揮秩序的保安,問景薄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景薄晏的手指拍打著方向盤,淡淡的說:“接孩子。”
臉上是意興闌珊的表情,放在身側的手卻緊緊抓住了裙子,那顆心,不再平靜。
四點鍾,學校準時放學。
菲兒他們排著隊按照接送秩序走出學校,她今天故意站在了鄭悠然的後麵。
她的小手裏捏著一個綠色的毛蟲,是她從學校廚房的菜葉裏找到的,養在鉛筆袋裏一下午,幾乎成功的嚇到了她所有想嚇唬的人,然後這最後一次的機會當然要留給班裏的超級學霸鄭悠然。
小朋友們都挨的很近,而且都伸長了脖子找自己的爸爸媽媽,沒有人注意到她。
毛蟲被她卷在一個小紙片裏,偷偷的放在了悠悠的脖子裏。
悠悠覺得脖子有點癢,他回頭,菲兒正和她身後的小女孩說話,沒什麼不正常。
悠悠轉過頭想找來接自己的警衛員叔叔,可是脖子裏越來越癢,還伴著一種火燒的疼痛。
悠悠不比尋常孩子,軍營裏訓練過的,忍痛的能力很棒,皺著小眉頭,他開始上下聳動肩膀,手也動來動去。
他的異動破壞了隊形,老師很快注意到了他,大聲喊著:“鄭悠然,注意保持紀律。”
悠悠放下手,可是脖子裏的疼痛越來越厲害,他臉都憋紅了,悄悄的抬起手放在脖子裏,想摸摸看是什麼。
菲兒一直注意著她,在他伸手的時候把頭往前一湊,剛好給悠悠的手打到了眼睛。
她啊的一聲,捂住了眼睛。
老師立即過來,這裏的孩子非富即貴,一個照顧不好就惹事上身,她忙問:“景可菲怎麼了?”
不用菲兒回答,身邊立刻有人說:“老師,鄭悠然打到景可菲眼睛了。”
☆、150:再見,小藏獒
老師立即過來,這裏的孩子非富即貴,一個照顧不好就惹事上身,她忙問:“景可菲怎麼了?”
不用菲兒回答,身邊立刻有人說:“老師,鄭悠然打到景可菲眼睛了。”
悠悠疼得出汗,他擰著脖子一個勁的動,什麼也不說。
菲兒大哭,他們班的隊伍停下來,老師一看出事了有些害怕,她抓著悠悠的手大聲質問:“鄭悠然,你今天是招虱子了嗎?怎麼一直動個不停?看看,現在把傷到景可菲了。”
站在車邊的景薄晏一眼就看到了大哭的女兒,他的心揪起來,大步上前把女兒從孩子堆裏抱起來,冷厲的問:“這怎麼回事?”
老師怕擔責任,立刻把悠悠拎出去,“是鄭悠然,他不小心打到景可菲的眼睛了。”
景薄晏拿開菲兒的手,果然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他有些生氣,冷硬的對悠悠說:“悠悠,為什麼要打菲兒?”
悠悠終於摸到了那個小毛蟲,他用手給抓出來,卻被毛蟲蜇到手心,立刻鬆手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