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修燁醒來後發現沈南蘇沒了,其實這樣倒也免去了要麵對的尷尬,可是容修燁就隱隱覺得不舒服,逃走算什麼事,怕他不負責任嗎?

昨晚,熱血衝頭的時候他以為藥就是沈南蘇下的,可後來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改變了看法,當然那時候精蟲充腦什麼都不能想,早上躺著不動把前因後果想了一下他就明白了,昨晚給自己下藥的肯定是副院長的女兒,他是接過她手裏的酒喝光後才不對勁的,而且她一直黏在他身邊,最後他去開放也是甩開她才行的,至於沈南蘇,她好像是在躲什麼人,所以昨晚是一場誤會嗎?

沈南蘇在醫院裏他也沒少接觸,這個小姑娘很討人喜歡,做事認真負責,整天很愛笑,在醫院那樣充滿病痛的環境裏,她的心笑容就像是小太陽,給病人門帶來溫暖和希望,病人們喜歡她,他也喜歡看著她笑。而且那女孩子很單純,她根本就不是那種敢下藥的人。

自己因為藥把人給那啥了,而且還是很多次,都把種子灑在裏麵,要是她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裏,容修燁越發煎熬了,他趕緊起來回醫院,以為可以見到她。

結果,人不在,護士長說她請假了,媽媽病了。

容修燁本來想去查她的簡曆,卻想起來下午受邀在中心醫院有一台手術,他昨晚休息的並不好,現在不敢馬虎,立刻回家休息。

沈南蘇以為轉院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沒想到進門容易出門難,院方以沒有主治醫生的簽名為由拒絕了她們出院,讓她明天上午再說。

她給氣的夠嗆,想找人說理卻沒有人理她,說什麼這就是院方的規定,現在她媽媽在床上受罪,卻什麼治療都沒有還得交錢,簡直能把人折磨死。

下午的時候,她一直在辦公室門口堵人,在醫院工作的她明白醫生的出沒規律,可是沒想到不但主治醫生不在,整個骨科都見不到人。

一打聽才知道,今天外院來了一名專家做手術,所有的骨科醫生都去手術室觀摩了。

沈南蘇又去了手術室門口,她就不信了。

倆個小時,手術結束,醫生們魚貫而出,沈南蘇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主治醫生的衣袖,“醫生,請你給我媽的出院證明簽字。”

那人一愣,隨後覺得在這麼多同事麵前沒有麵子,就劈頭蓋臉的說了沈南蘇一頓,大意就是不孝順,為了錢不肯給老人家治病什麼的。

沈南蘇氣的渾身發抖,“我們是不在你這裏治了,你們醫院太黑且醫術不行,我為什麼要在這裏治,趕緊給我簽字,否則我去衛生局投訴你們。”

那醫生更覺得沒麵子,他擺擺手,“隨便你,一個小姐,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

沈南蘇氣的嘴唇都哆嗦,“你說什麼?”

“你敢做還不讓人說了?這是你弟弟說的,你就是靠出賣柔體的小姐,整天把老人拋在家裏不管不顧,你媽腦溢血偏袒都是給你氣的。”

啪,響亮的一個耳光打在醫生的臉上,打人的沈南蘇眼眶含淚,憑什麼一個外人也可以欺負她侮辱她?

挨了打那個醫生開始都懵了,隨後反映過來大聲的叫保安,“保安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送派出所。”

幾個保安跑過來,一邊一個就扭住了沈南蘇的胳膊。

“放開,你們憑什麼?”

那個醫生捂著臉指著她,“趕緊送派出所,跟瘋狗一樣,果然是賣肉的沒教養。”

“放開她。”最後由院長陪著走出來的容修燁看著眼前的情景,氣的大聲叫,走過去推開保安,把沈沈南蘇抱在懷裏。

“這怎麼回事兒?”院長是個人精,就從容修燁那一抱就看出了這女人對他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