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曉嵐投向聖姑的銀針並沒有對準她的要害,畢竟他還不清楚聖姑的身手,如果聖姑太弱被自己紮死了可就麻煩了。

“聖姑既然都將我放進來了,又何必磨磨唧唧的說一些廢話?想讓我幫忙直接開口就好,何必一開始就想要靠威脅來製服我?”聖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傅曉嵐就已經先她一步,從懷中取出一根針,將床簾挑起來紮在了牆上。

盤坐在床榻上的女子容貌秀麗絕倫,眼中含情。“有病,確實有病,這病不輕還有些怪,唯有下山才可醫好。”傅曉嵐隻愣了一會,就回了神。“這相思病可……”未等傅曉嵐說完,聖姑就提劍刺了過來。

礙於先前傅曉嵐說過自己除了救人什麼也不會,於是他就沒有躲聖姑刺來的那一劍。在劍劃過傅曉嵐肩膀留下一道血痕時,傅曉嵐舒了口氣。他已經想到了,治聖姑的相思病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極大幾率行不通,而第二種則是靠臉皮,隻要臉夠厚,就可以成功。

“聖姑出劍好快,在下想躲也躲不開。如果聖姑沒有病,那在下早就被一招斃命了。”傅曉嵐朝著聖姑笑著說道。他看得出來,聖姑並不想至他於死地,畢竟聖姑心心念念想著的人絕不在這裡,而在山下,他若死了,聖姑便隻能再尋找下一個合適的人助她下山。

魔教眾人這麼聽楊蓮亭的話,東方不敗又對他言聽計從,可見這人不一般。而聖姑身邊也有有權有勢的人,但那人瞧見自己是楊蓮亭帶來的,所以態度極其惡劣,這就讓傅曉嵐看出了他們關係的糟糕。

“宿主,她是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頗有些心計,陰險毒辣,宿主與她搞好關係,可為成為魔教第一人鋪一些路。”悶悶從傅曉嵐懷中探出了半個腦袋,說道。

此時任盈盈已經去內室更衣了,這龍貓也是慫,從一開始就躲在自己懷裡不出來。等到周圍人都散去後,才敢露出半個頭。但讓傅曉嵐沒有想到的是,悶悶不是慫,隻是貪圖他的美色,想讓他一直抱著。當然,悶悶不可能將實話說出來,這如果讓傅曉嵐知道了,那它多半可就被紮成刺蝟了。

將近半個月沒有出過房間的任盈盈,這次竟然隨傅曉嵐來到了大殿,這讓周圍的魔教人對傅曉嵐增了一些欽佩。任盈盈不是誰都可以請出來的,她的脾氣如何,日月神教的人是有目共睹的。

楊蓮亭瞧見任盈盈出來也挺吃驚,原本他的目的是想揭出聖姑裝病的事實,但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不過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他都不會輕易放過任盈盈。

“副香主,聖姑是得了什麼病?可醫治好了?”楊蓮亭用平淡的語氣問道。隻要傅曉嵐說任盈盈是無病裝病,他就可以借此羞辱任盈盈一番,然後讓她在日月神教抬不起頭。

“此病極其古怪,一般的大夫是醫不好的,但我就不一般了。山上空氣薄,長出的藥草缺少了山下藥草的靈氣。而我需要的這藥草也非同一般,它需要特定的時間摘取,取出後立即服用,片刻不得耽誤,否則根本沒有藥效。”傅曉嵐一本正經的胡謅,讓一旁站著的任盈盈會心的笑了一笑。

周圍的人在聽到傅曉嵐說的話後,皆議論紛紛。楊蓮亭見狀,竟真的有些疑惑了。他派來給任盈盈醫治的大夫都醫不出什麼病由,這讓他認定了聖姑是裝病,但傅曉嵐的回答,否定了先前所有的大夫。

傅曉嵐看楊蓮亭的神情,就知道他還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說的話。“聖姑的病情十分嚴重,如果在座的各位不信,大可以摸一摸聖姑的脈搏。”話一出,周圍的人瞬間閉了嘴,沒有聖姑的允許,又有誰敢去觸碰她。

“好,既然這樣,你就帶聖姑下山醫治,限你三日之內將聖姑完好無損的帶回黑木崖。”楊蓮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