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啊啊……!”
沒多久唐脈就/去了,他腿彎著,狠狠抱著淳於生的頭,全都出來了,連推開淳於生的力氣都沒了。
等唐脈恢複一點兒神誌的時候,他才看向淳於生,這一看他差點沒羞死,因為淳於生的嘴邊還殘留著他的白色,唐脈發瘋的掰開淳於生的嘴,“你,你吐出來,好惡心!”
淳於生抓住唐脈的手,喉嚨一動,竟然都給咽下去了。
唐脈都傻眼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淳於生:“你,你,你……”
淳於生一笑,用拇指把嘴邊的殘餘也送進嘴裏,“舒服嗎?”
“啊啊啊啊!”
唐脈什麼都不會說了,提上內褲就是喊,他簡直要被現在的淳於生給嚇死了,那些東西真的能吃嗎?還有,他是跟誰學的!
“唐脈。”淳於生拽住唐脈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你的,一點兒都不惡心。”
唐脈羞紅了臉,好半天才冷靜下來,他瞄了瞄淳於生的下/麵,那裏簡直要升天了,他蹲下`身,雖然他做不到淳於生為他做的,但是他可以用手。
“……”淳於生一僵,他趕緊拿開唐脈的手,“我沒關係。”
唐脈不願意了,“你那裏都要成鐵柱了,忍著幹什麼?我……可以用手幫你……”
淳於生高興,但他沒答應,倒是捏住唐脈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吻得唐脈都石化了,因為淳於生的嘴裏有他的白/濁,腥死了!
淳於生不在意,他吻完了,在唐脈的耳邊低語:“等我好了,再好好要你。”
唐脈忽略了這些,他眼神都空了,隻剩下唇瓣在動:“你他媽就不能漱漱嘴再吻我嗎?”
☆、【淳於生的專一】
幸福的煎熬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當然這是對淳於生來說。
晚上唐脈都睡著了,他還在陽台抽煙,終於把體內的熱/潮壓下去之後才回去睡覺,可早上睜開眼,看到窩在他頸窩睡覺的唐脈時,昨天晚上的煙都白抽了。
淳於生輕輕抽出胳膊坐起來,這一動,唐脈就醒了,他揉著眼睛嘟囔,“幾點了?”
淳於生在唐脈的額上一吻,“七點。”
“哦。”唐脈眼睛都沒睜開,翻個身繼續睡,幾秒之後,他猛地睜開眼睛,瞄了瞄身後的淳於生,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了。
淳於生淡笑,把唐脈硬是給摟起來了,“你今天要去上班吧?”
唐脈呆呆的點頭,先下去洗臉了。
唐脈洗漱出來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淳於生在煎蛋,唐脈坐到廚台前,“你直接去酒店嗎?”
“今天可以晚點兒去,我先送你去公司。”
“啊,不用了,我得回家換個衣服,沒穿工作服。”
淳於生把麵包和煎蛋端上來,又給唐脈倒了杯牛奶,“我送你。”
唐脈沒拒絕,他知道拒絕也沒用。
淳於生把唐脈送到家又送到公司,最後等唐脈下車的時候,淳於生打開車窗對唐脈說:“搬過來住吧。”
唐脈頓了頓,“你家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
“我每天都會送你。”淳於生認真道:“唐脈,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唐脈咬了咬唇:“可是,茗哥那邊兒……”
淳於生打斷唐脈,“後天,我去你住的地方接你,你收拾一下。”
說完,淳於生朝唐脈擺了擺手,開著車就走了。
唐脈站在原地,看著混入車流的淳於生,心裏有點不舒服了,說實在的,他想和淳於生一起住,特別想。但是穀茗那邊兒要怎麼說呢?現在還是尷尬的時候,感覺就像他唐脈在逃避,忘恩負義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