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知道,他已經有答案了。

當不麵對淳於生的時候,唐脈絕對是個幹脆的人,他既然有答案了,就不準備拖遝,但是他沒跟項權說,項權一直不知道當初為什麼唐脈會決然和淳於生分手,所以,項權主觀上是討厭淳於生的,這都怪唐脈,可唐脈不想讓項權為他操心,他真怕項權知道了真相之後去淳於生家裏鬧。

唐脈昨天兩晚都沒回來,今天能回來,說實在的,穀茗挺意外的。

下班之後唐脈把穀茗叫到了樓上,沒因為前天的事情生氣,他就告訴穀茗,後天他就搬走。

穀茗憔悴了一些,也沉默了好久,他坐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臉,好久才開口,他說:“唐脈,前天的事,我道歉,但是你不至於搬走,我保證以後不會那麼做了,所以……”

唐脈打斷穀茗,“跟那件事沒關係。”

穀茗看向唐脈:“那你為什麼搬走?要搬去哪裏?”

唐脈垂下眼瞼,“我準備搬去他那裏。”

“誰?前天晚上那個人?”穀茗皺著眉,“就算你跟他是老同學,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的人嗎?穿的好點兒不代表人就好,再說了,看他那樣子就不是什麼善類。”

穀茗的說法讓唐脈不高興了,他也沒好氣:“你別這麼說他。”

“我是怕你上當受騙!”

“我能上什麼當,我還有什麼好騙的?”

穀茗猛的站起來,聲音高了許多:“他那種人缺的不是錢,是心,他玩夠你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你他媽閉嘴!”

唐脈也站起來,他直接吼了回去,把穀茗吼的一怔,能不驚訝嗎?這四年多,唐脈一次都沒跟穀茗喊過,這還是頭一次。

唐脈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兒過分了,他坐回床上,低了聲音:“茗哥,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淳於生他不一樣。”

“……”

“再說,我不想一直麻煩你。”

這是借口,最爛的借口,但唐脈再也找不出別的了。

穀茗不說話了,他紅了眼睛,猛地把唐脈壓在床上,上去就吻。

“你他媽瘋了?”唐脈一邊罵著一邊掙紮,腦袋晃來晃去的穀茗也親的不到,幹脆穀茗就撕開唐脈的工作服,舔/著唐脈的脖子和胸`前。

“穀茗!你放開我!唔……別讓我恨你!穀茗!”唐脈咬著牙,他第一次感覺由心往外的惡心。

但是,穀茗著魔了,他單手壓著唐脈的胳膊舉到唐脈的頭上,一手摸上唐脈的下/身。

唐脈渾身一僵,徹底火了,他使力抽出一隻腿,猛地就朝穀茗頂去。

“唔額!”

穀茗的肚子被唐脈的膝蓋狠狠的撞了一下,他手下一鬆,側躺在床上,唐脈掙紮著起來,騎在穀茗的身上就是一拳,但是這一拳在始終都沒落下,唐脈瞪著眼睛粗喘,似乎在抑製自己的怒火。

穀茗閉上眼睛,他放棄了,唐脈要打就打,他受著,但是這一拳始終都沒有落下來,他睜開眼,看到的是一臉憤怒的唐脈。

穀茗苦笑,“唐脈,你得打我。”

最終唐脈還是從穀茗身上下去了,他站在一旁,咬著牙:“我不打你,算我欠你的。”

穀茗用胳膊遮著眼睛,他依然在笑:“你欠我什麼?那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說欠,太侮辱我對你的感情了。”◎思◎兔◎在◎線◎閱◎讀◎

唐脈皺著眉,看著此時的穀茗,心都要攪在一起了,他討厭這種被背叛的感覺,他沒想到穀茗會對他做出這種事,這讓他難受。

“你很失望吧?”穀茗說著,嘴角已經沒了笑容,“其實我就是這樣的人,得不到的就想搶到手,搶不到手的就想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