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姑娘的心願!”

喬姮冷笑:“我的心願連太子都不能幫我實現,太子妃就可以嗎?”

蕭琰暗示性地微笑:“姑娘的心願,太子不是不能幫姑娘實現,而是不好也不方便幫姑娘實現,太子不方便做的事情由我來替太子做,不是很好嗎?”喬姮想到宇文川遠所說的,皇帝病體未愈,他不好在此時充裕後庭,這就是蕭琰所謂的不方便嗎?臉一紅,竟顯得小心起來:“太子妃可知道我的心願?”蕭琰依然笑臉宜人:“說起來我倒挺佩服姑娘的,一個姑娘家,若不是對太子情深愛重,又怎會無緣無故地獨自進宮,就不怕蜚短流長嗎?再說了,”她拿起酒杯,“這不是很好的明證?”喬姮對蕭琰的大方表示懷疑:“難道你就不吃醋?”

蕭琰站起身,繞到喬姮的身後,親切地將手放在喬姮妖嬈的削肩上:“好妹妹,這東宮裏的女人還少嗎?這醋,我哪能吃得過來啊?實話與妹妹說了吧,我聽成別思說,是妹妹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太子,想來妹妹的身手定然是不凡的,你也知道,太子身居高位,雖是仁德愛民,但這天底下居心叵測,想對太子不利的也大有人在,如果有妹妹在身邊侍侯著,我睡覺也安穩一些,這算是我的一點私心吧!妹妹說呢?”這話說得入情合理,喬姮的疑慮去了大半,想了一想,眨了眨水靈嬌俏的大眼睛:“你,就不怕我分了你的寵,與你爭這太子妃的名分?”

柳暗花明之群魔飛舞(4)

“與我爭太子妃的名分?”蕭琰竟自笑了起來,笑喬姮的異想天開和不自量力,蕭琰雖不是傾城國色,但也秀美可人,像她這種閨閣英秀,笑容向來是莊矜含蓄典雅的,不過這會卻笑得放肆,笑得喬姮渾身起了一層疙瘩。喃喃問了句:“你笑什麼?”

蕭琰憐憫地俯視著喬姮,暗地裏搖頭,這姑娘雖麵似桃花,體態風騷,天生就一副顛倒眾生的妖豔,可惜智慧不足,難怪入不了宇文川遠的眼,“妹妹,你可知,我這太子妃的名分是拜誰所賜?”喬姮茫然,對宮闈之事,她一個常年混跡江湖的人又豈能得知?

蕭琰蔑視地一笑:“我與太子的婚事是先皇後在世時所訂,太子與先皇後母子情深,大魏朝以孝治國,太子斷不會為了一個女子毀了自己的清譽,此其一;其二,我祖父蕭老相國是三朝元老,朝廷柱石,門生無數,朝野共仰,我父主理全國財物,貢獻良多,我兄長是殿前大將軍,太子會輕易削了我太子妃的名號?其三,太子膝下僅有一子一女均由我出,皇長孫深得皇上太子喜愛,我的地位如磐石般穩固,我擔心什麼呢?”喬姮目瞪口呆,想不到眼前端莊柔雅的女子居然出身名門望族,家世顯赫,自己有什麼地方可與之相媲美?一念至此,滿腔的期盼倒去了五分。但一看蕭琰意滿躊躇的樣子,爭強鬥勝的心性卻又被激發了出來,再看蕭琰,年紀比自己大了幾歲,雖也美貌,但言語神態遠不及自己妖嬈媚人,將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目下最關鍵的是先進宮成了宇文川遠的妃子再作打算。“喬姮有眼無珠,冒犯太子妃,望太子妃見諒!”喬姮深深一禮,“太子乃人中之龍,喬姮仰慕已久,望太子妃成全,日後定當圖報!”喬姮深知適時低頭是換取機會的前提。蕭琰內心嘲笑喬姮的前倨後恭,但卻和顏悅色地伸手攙扶:“妹妹不必如此多禮,待過些日子,我會設法成全妹妹的心願,不過,妹妹應該知道,一旦妹妹進宮,必然分薄了其他姐妹的恩寵,所以今日你我會晤之事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以免遭人嫉恨,徒生了事端。”喬姮雖隱約覺得蕭琰此舉必然另有目的,但已無暇多想,喜滋滋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