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黎:“……”
“對了。”唐清試圖拯救,轉移話題說起老爹飽含深意的話:“你們說他是什麼意思?”
宿天煜:“我以白澤和我的交情打賭,他絕對是參與者,否則向來理性的他不可能如此任性,還主動幫豬頭。”◆思◆兔◆網◆
權黎沉吟片刻道:“我也更傾向於參與者。或者他們是無意間推動,隻是後來才發現。”
唐清靈光一現:“所以才會有白澤和老爹的對話,隻是他們沒想到會被我聽見?”
權黎:“很有可能。”
宿天煜道:“連起來了。”
這似乎又是一個圈,越來越多的細節分支都在逐漸明朗。
但宿天煜對這個進度並不滿意。他之前從容不迫隻是不害怕豬頭搗亂,甚至懷有‘知道的足夠多了,不想深入喚醒貓崽兒不好的記憶’的心思。
可現在突然告訴他不找回記憶就不能擼貓,甚至一直見不到貓崽兒……這能忍嗎?就問這能忍嗎?
宿天煜笑的渾身冒黑氣,麵前已經堆了不少核桃殼。
他甚至想,要不明天親自見一麵白濯吧,跟他好好聊聊:)
唐清&權黎:“……”
完了,救不了了。
他們能理解宿總的急迫。畢竟按照現在的進度,能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剩下的全看記憶什麼時候恢複將一切串聯起來。
所以白濯身上的擔子特別重。
但是他們想不到,宿天煜被‘另類鼓勵’後行動力火箭式上升,連幾個小時都等不起,天不亮就將白濯抓來。
穿著睡衣,臉上尤帶懵逼驚恐色的白濯:“???”
被喚醒的黑眼圈權黎:“……”
以及被結界包裹睡得正香的唐清。
——沒錯,待遇就是這麼不公平。
但誰都不敢在宿總麵前瞎逼逼,老老實實排隊進入正房,乖乖坐好等候發落。
白濯不知道從哪翻出個毯子裹緊自己,試圖尋找心理慰藉,試探道:“找找找我有什麼事嗎?”
宿天煜皺眉:“好好說話。”
白濯:“我我我冷。”
宿天煜勾起笑容,上下打量他:“這身皮毛是擺設?要不要我幫你解決累贅?”
“不用!”白濯秒回,下意識裹緊毯子:“我我我是心裏冷。”
權黎輕咳一聲,連忙接過話語權:“抱歉,我們也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介於事情太複雜長話短說,總結就是你閉關進修的怎麼樣了?”
白濯緩衝一秒,頓時無語:“就為了這事?電話視頻它不香嗎?何必把我抓到這裏??”
權黎:“宿總等的著急了。”
白濯不是很相信:“前幾天他還說不著急。”
宿天煜回以微笑:“你也說了是前幾天。”
白濯想說你那態度明明不是一回事,但宿總眼神太恐怖他慫了秒錯過最佳時間,隻能哀怨道:“我還在進修,隻學了一點點皮毛。”
宿天煜毫不客氣的嘲諷:“要你何用!”
白濯:“是是是,那我回去了。”
宿天煜:“五年。”
白濯:“……”
白濯瞬間坐回去,像被激活一樣春風滿麵:“雖然學藝不精,但是我可以努力啊,宿總想要達成什麼效果,給我一個目標。”
宿天煜:“恢複記憶。”
白濯盯著他的腦袋,咬咬牙狠狠心跺跺腳:“我試試!”
權黎插言道:“對了,貓崽兒記憶好像也有問題,你要不要一起給他看看。”
白濯噎了下:“你們這是拍輪流失憶偶像劇呢?貓崽兒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權黎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