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聽到另一人道:‘展鵬兄弟,那個冰雪美人你既然玩過了,也該讓我們幾個兄弟嚐嚐滋味。’”
“劉展鵬哈哈一笑,道:‘這個冰雪美人外表看起來冷若冰霜,但是一旦到了床上,馬上變成了熱情的火山,每天晚上搞得我是如癡如醉。’”
“最重要的是,她跟我上床的時候,還是一個處。他奶奶的,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碰到處了。上個星期,我玩了一個高中生,她說她是處,我相信了,卻是上了一個大當,我靠,是她的大姨媽來了。像許諾這麼純的妞,說實話我還真舍不得送給你們。”
“聽了劉展鵬前麵的那一番話,冰雪聰明的許諾已經是心如死灰:自己終究是輕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語,把女孩子最珍貴的貞操獻給了一個騙子。劉展鵬並不是真心愛著自己,他拚了命追求自己隻不過是因為一個賭約。就算自己已經把身子給了他,他還是花天酒地地去跟別的女人胡搞。昨天晚上,他對枕邊對自己說的那些海誓山盟似乎依然在耳邊回響,現在想起來是多大的諷刺。”
“另一個人說道:‘展鵬,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斷了不可再生,衣服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天涯何處無芳草,世間何愁無美女?展鵬你又何必死抱著一個許諾不放。’”
“而接下來劉展鵬說的話,更是讓許諾陷入絕望的深淵。劉展鵬這個畜生居然說:‘說的也是,那等我再好好玩一個星期,下個星期我帶她去旅館,到時候大家一起樂一樂。’”
“這個狗日的!”陳浩勃然大怒,“刷”的一聲站起來,猛地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真該將他千刀萬剮。到時候碰上了他,無論詩媛你怎麼對付他,我都不管。”
陳浩這一激動,聲音有些大,迎來了周圍客人不滿的目光,服務生這時也走了過來,小聲地提醒陳浩要注意風度。
陳浩訕訕地坐了回去,陸詩媛笑了笑,露出了陰森森的白牙:“他叫劉展鵬是吧,看我不玩死他。”說完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陸詩媛直截了當地說道:“小紹,我現在馬上給我查一個叫劉展鵬的人,二十四、五歲,滬東大學畢業的。什麼,你今天休息?就算你沒上班也必須給我查出來,如果十分鍾之內還沒有結果,我打斷你的三條腿。”
鍾紹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一臉苦笑地站在那裏。他把電話打到所裏,對著值班民警道:“小蘇,你給我查一個人,叫劉展鵬,二十多歲,滬東大學畢業,我現在就要。”
小蘇答應著,馬上進入公安部全國公民身份信息查詢係統,輸入劉展鵬三個字,點擊查詢。電腦裏出現了幾百個同名同姓的人,小蘇一個一個仔細的篩選起來。
大概用了五分鍾,小蘇終於找到一個符合所長條件的人選,點擊進去一看,卻意外的發現,除了簡簡單單的個人簡曆之外,父母一欄全是空白。
這說明劉展鵬的父母來頭不小,不想讓外界知道自己家庭的信息。
小蘇把情況告訴了鍾紹,鍾紹也知道陸詩媛想查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對公民身份信息查詢係統查出來的結果也沒抱太大的希望。
他問了劉展鵬的身份證號碼,又把電話打給了國安局的哥們,讓他們幫助調查。國安局電腦係統裏的信息可要詳細地多,情況很快就反饋到了鍾紹這裏。
陸詩媛正等得焦急,鍾紹的電話如及時雨般來了。
“姐,情況問清楚了。他老爸是滬東市高級人民法院的副院長劉長龍,她老媽是滬東大福珠寶的董事長叫陳玲。他畢業以後靠著他老爸的關係,考入了海東區人民法院的公務員,現在是審監庭庭長。”
陸詩媛掛了電話,把得到的信息重複了一遍。方怡聽到劉展鵬家背景不淺,麵露擔憂之色。
陸詩媛見方怡微微皺著眉,安慰道:“別擔心,一個小小的副院長,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倒是你的同學許諾,她後來怎麼樣了?”
方怡顯得有些魂不守舍,她自顧自地低頭想著心事,沒有聽到陸詩媛的話。
陳浩見狀,也開口安慰道:“方小姐,你不用擔心,真論起背景來,就算陸詩媛把劉展鵬這個混蛋給斬了,他老爸也隻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就是,”聽到陳浩不露痕跡拍出來的馬屁,陸詩媛隻覺得渾身舒坦,她一個勁的點著頭道:“你放心,那個混蛋劉展鵬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一頓,你還是說說許諾後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