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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最近愈演愈烈的甲流,楊謙就更不願讓他出門了。

路一寒費力的扯扯嘴角,“太久沒出門,興奮。”所以提前跑出來溜達溜達喘喘氣。

蔡行楷仔細的端詳了他半天,“路一寒,你不對勁。”

“……老大。”路一寒叫了他一聲,忽然沒話了。

蔡行楷忍不住擰起眉毛,“你跟楊謙吵架了?”

路一寒點點頭又搖搖頭,臉色更加難看,嘴角的笑也更勉強。

“說話,到底怎麼回事兒?”蔡行楷心底的疑惑和不安漸次擴大,“路一寒!”

小聲的咳了幾下,路一寒等服務生把兩人所點的咖啡送到並離開之後,才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楊謙——我腦袋裏亂的跟搽糨糊似的。”

“跟我有關?”敏銳的聽出路一寒話裏的另一層意□

“所以?”

“白瑞德的父親是‘無辜’的,”路一寒笑的很恍惚,“車禍那天他根本就不在現場,甚至連方向盤都沒碰。”沒車開,哪來的車禍呢。

蔡行楷雙眉緊蹙成川,緊繃的呼吸卻緩和下來,“也就是說,你們查出真正的肇事者了?”

路一寒驀地端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苦香的原味咖啡,直到一杯見底,才借著咖啡因的刺激一鼓作氣的說道:“真正的肇事者——是楊兆和——楊謙他爸。”

也就是,本市現任市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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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楊謙的母親在生產後,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即便是日後調養的很用心,也無法再與丈夫行房事。

正當壯年的楊兆和積欲日久,終於在某次應酬之後,借酒裝瘋的□了自己的小姨子。

換言之,楊謙的小姨林有容,並非楊兆和所言的自願與他發生關係。

因為這個性格風流又頗有些手腕的女子,真正傾慕的,正是白瑞德的生父白榮軍。

楊兆和□林有容後食髓知味,於是明裏暗裏軟的硬的想盡一切辦法想迫她再次就範,卻始終得不到女人的回應,後來更是在無意間發現了白、林兩人的私情。

99年春天,市裏開始實行舊城區改造計劃。

時任副市長的楊兆和當年恰好負責該計劃,在某次與跟他私交甚好的某包工頭於工地附近某酒店應酬時,酒酣耳熱之際,兩人互相吹噓車技到誰也不服誰的地步。

於是楊兆和拽著酒友去了旁邊的工地,看到停放在那裏的水泥攪拌車後,死活要來了鑰匙,搖搖晃晃的開著車就衝了出去,結果撞上了蔡行楷父母所乘坐的車輛。

因為是在已拆遷完畢的待建工地片,當時又是午餐後不久,慌亂的楊兆和倉促四顧,見沒有任何目擊者,遂加速逃離了血流滿地的現場。

他卻不知道,當時有個男人正在馬路拐角處撥打公用電話,聽到撞車時發出的巨大聲響立即跑了過去

——除了沒看清肇事司機的麵孔,那人把車型、車牌都記了個一清二楚。

心慌意亂的楊兆和把車開回工地就匆匆離去,接下來的幾天,他竭力裝的跟平常一樣正常外出和交際,卻打死不再碰方向盤。

白榮軍當時因為聽認識前妻的鄰居說,曾在國外見過衣著華麗生活優裕的前妻,心情格外低落抑鬱,給楊兆和開車常常走神,已經被故意挑他刺的楊兆和借故責罵過多次。

時間倏忽過去月餘,就在楊兆和慶幸事情平息的時候,蔡行楷走進了電視台。

在全市民聲一麵倒的指責和關切之下,原本因證據缺失的肇事案轉交給市交警大隊調查,同時更有當時被楊兆和“無視”的那位目擊者的匿名舉證,攪拌車很快就被找到。

楊兆和在家裏坐臥不寧,幾乎崩潰。

思來想去,他索性死馬當活馬醫的找上了給他開車的白榮軍,要求他替自己“頂包”,並直言隻要條件許可,白榮軍要求什麼他都能做到。

白榮軍是個老司機,對交法的了解比一般人要深刻許多,其實本不該犯這個錯誤。

誰想到,前前後後的考慮了許久,他居然就答應了!

不過,白榮軍也不是個善茬兒,他開口向楊兆和索要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