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話,雙手搭著酒台,身體前傾,屁股向後拱,白皙的麵龐很清秀,透著一抹無害的感覺。
林潮生很莫名的,感覺他有點……有點嬌俏?像是他前女友在他麵前說的,美受、娘受、嬌弱受什麼的,等他問過之後知道是男男之間的詞,當即蹙了眉頭,讓她以後不要再提。
而她隻是笑嘻嘻的說:你怎麼這麼直男,既然你這麼反感這些,要是你以後辜負我,我就把你寫進**裏,把最惡俗的情節都給你補上。
因為她是一個寫手。
林潮生朝酒保走去的步伐一頓,再聯想到他這些日子的遭遇,心裏直冒寒氣,隻怪他當初沒看清那女人歹毒的心,誰也想不到,外表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小白花,內心竟然能裝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個酒保看見了他。
酒保還一臉笑容的和他打招呼,甚至招了招手。
林潮生心情複雜的走過去,這個酒保表麵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可內心是怎麼樣的就不知道了。
酒保見他走近了,刻意湊得他很近,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那個冷總還沒找你麻煩?”
這酒保笑得燦爛且得意。
果然是他搞的鬼。
林潮生半眯著眼,緩緩露出一抹笑,帶了點邪性,他聲音低沉又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音,鉤子一樣勾住人心:“為什麼陷害我?”
酒保笑容一下子僵住,他呆呆看了林潮生兩秒,像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一個人頃刻間變化怎麼能有那麼大,他臉色慢慢漲紅,心髒不受自控的跳動幾下,他本以為像林潮生這種老實人會很憋屈的忍下這口氣,又或者隻是氣急敗壞的罵他,但沒想到,他還能笑著問他,還笑得這麼……這麼……勾人?
酒保反應過來後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傳入神經,強迫自己清醒,眼前的人可是情敵,怎麼能用那兩個字形容他呢!
林潮生不知道酒保的心思拐到了哪裏,但他一向有仇必報,他低聲道:“下班後,我再和你好好說。”
說完後,他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的接著工作。
下班後
離夜店有一段距離的僻靜樓道口處。
林潮生看著對麵比他矮一個頭的酒保,率先開口:“說吧,為什麼陷害我?”
夜風徐徐,撩動他黑色的碎發,深邃的眼睛如夜中星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種不可捉摸的感覺。
酒保卸下了無害的偽裝,秀氣的臉龐滿是妒忌,“誰讓你勾引昀明?”
昀明……
林潮生沉默地想了一會,才想起這個人是誰,昀明不就是原身喜歡的那個直男嗎?
他記得昨天才告白過,然後被拒絕了。
林潮生看著酒保一臉妒恨的神情,恍然大悟。
草,王昀明一個直男怎麼這麼厲害竟然把兩個gay耍得團團轉。
林潮生隱隱對王昀明有了敬佩之意。
畢竟不是每個直男都能放下`身段和gay搞曖昧的。
酒保接著說:“你用了什麼手段?昀明還特地讓我關照你。”
大概是他昨天晚上告白失敗,王昀明怕他想不開?
很可笑,王昀明明明不在乎他,還想裝情聖,是不想放過他這顆偶爾用得上的棋子吧。
“我怎麼知道。”林潮生冷淡地說,他越表現得漠然,對麵的酒保妒忌的火燒得越旺。
酒保罵道:“賤人。”
無論是誰,當麵被這樣罵心情都會變差,而且是這樣一個爭風吃醋的貶詞。
林潮生蹙起眉,他本想著和這酒保打一架就算了的,可現在看到對麵那弱不禁風的身子可能根本禁不住他一拳,就打消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