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季程翻了個白眼。
徐睿雲卻沒有說要什麼,隻是感歎:“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現實。”
“趕緊說,不說我掛了。”季程太清楚徐睿雲的尿性了,得寸進尺是本性,懶得跟他掰扯,又翻了個白眼。
她翻白眼的時候特意背對著薑聿,結果掛了電話一轉頭,就看薑聿盯著她。季程在心裏臭罵徐睿雲八百遍,她的形象全被毀了!
她跟薑聿對視三分鍾,然後心虛地解釋說,“我平時還是很溫柔的。”
薑聿回想起某天早上,挑眉,然後見季程要怒,語氣敷衍說:“嗯。”
季程不滿:“你什麼語氣?”
“你很溫柔!”薑聿立刻擺出嚴肅表情,說完還用力點了下頭。
季程:“……”
……
晚餐是工作人員直接送到房間,薑聿還點了一瓶紅酒。
不過季程受傷了,隻能看著薑聿喝。
但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季程坐不下來,隻能站著吃飯。而她對麵的薑聿姿態優雅,慢慢搖晃著紅酒杯,姿態優雅又斯文敗類。
餐桌上食物也是兩極分化,季程的是清粥白菜,薑聿的是牛排點心。
季程心裏很不平衡,放下筷子說:“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
薑聿詫異地看了季程一眼:“我沒吃完。”
“我看得見!”季程指著桌子,再指指薑聿自己,“你太欺負人了!”
“不是我讓你受傷的。”
“是你逼我騎馬的!”
薑聿用一種“你無理取鬧”的眼神看著季程,卻在她死不悔改的表情中敗下陣來,淡淡說:“我也覺得你以後最好不要再騎馬。”
“薑聿!”
薑聿放下紅酒,衝季程勾了勾手,好像在叫小狗。
季程嘀咕了一聲,還是走到薑聿麵前,被他抱在懷裏。他貼著季程胸口,季程有點不好意思,輕聲問:“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溫情瞬間消失殆盡。
薑聿無奈說:“淫者見淫。”
“不敢當。”季程說,在薑聿麵前,她哪裏敢認這個詞。
薑聿放在季程腰上的手下滑,摸了摸她的大腿問:“很疼?”
“嗯,特別疼,”季程哭訴說,“你還這麼對我,我太難了!”
“戲精。”
季程彎腰貼著薑聿的臉:“你不喜歡嗎?”
薑聿側過頭親了季程一口:“喜歡。”
曖昧漸漸升溫,碰觸漸漸變質,隻是當季程再次被放在床上,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薑聿直起身揉揉眉心說:“我送你回去。”
……
回去也不容易。
薑聿的車雖然寬敞,但還是不夠季程橫躺著。於是她隻能側著躺在沙發上,然後雙腿還要踩在墊子上。
於是一路上季程都在說:“太快了,慢點……疼疼疼……”
聽得徐睿雲麵紅耳赤,隻能用耳塞堵住耳朵。
雖然艱難,但季程實在太困,躺在後座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轎車停下,車內燈光驟亮,捂住眼睛問:“怎麼了?”
“到了。”薑聿扭頭,看到季程的樣子。
她身上穿著一條一字肩長裙,因為側著身子,領口微開,看不太分明,卻引人遐想。
薑聿喉嚨動了動:“到了。”
“哦。”季程坐起來,直到疼得臉色都變了才想起她大腿受傷的事。
薑聿從車上下來,拉開後座車門,扶著季程下來。之後也沒有鬆手,而是關心問:“能走嗎?”
季程看了眼看好戲的徐睿雲,咬牙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