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剛剛打電話告訴他,說是兩人來場賭約。如果他能夠撞壞他的車子,他紀謹言保證從今以後裏顧北北遠遠的;反之,如果紀謹言贏了,他從今往後不得再單獨約見顧北北。
顧時酷很傻很天真的以為,以他的車技想要撞上紀謹言的車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再怎麼說這場賭約他贏定了。可是沒有想到,紀謹言居然這般狡猾,不但車技好到嚇人,而且故意讓顧北北看到他不要命的追擊他們,真是氣死他了!
他雙眼憤恨的瞪著坐在車子裏得意洋洋的男人,而後咬牙道,“顧北北,我決不允許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就是個流/氓!”
顧北北一邊擔心紀謹言的傷勢,一邊為顧時酷的莽撞生氣。她死死盯著不知悔改的顧時酷,恨聲道,“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以後別來找我了!”說完,她躲進車子裏,擔心的看著紀謹言狼狽的俊顏。
紀謹言安撫的笑笑:“沒什麼,別擔心,回去擦點藥酒就好了。”
顧北北抿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看在她眼裏的都是顧時酷的錯。紀謹言不羈的用力將她抱在懷裏,委屈的說道,“北北,我們回去吧,我好痛。”
顧北北心下一軟,看了一眼車窗外怒極眼紅的顧時酷,而後這才微微點點頭,在紀謹言邪惡的設計下離開了。
紀謹言邊在顧北北麵前裝可憐,邊在心裏想著:不過是點紅色的顏料而已,顧時酷那種嚢貨,怎麼可能傷的了他?
當顧北北攙扶著紀謹言進門的時候,紀仲庸剛好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看見紀謹言一副狼狽的模樣,先是心下一驚,擔心的要命。而後再看見紀謹言他雙活靈活現的狡黠眼眸時,頓時鬆了口氣。這家夥,又在玩北北了,真是個可憐的娃。當然,最後那句悲天憫人的感歎,是送給顧北北的。
但是,兒子受傷,老子總是要表示表示的,於是紀仲庸很誠懇地走過去,將紀謹言搭在自己的肩上,同時對著顧北北道,“北北,你去拿熱毛巾來,我扶謹言上樓。”
顧北北連忙跑進浴室,去找熱毛巾。紀仲庸著一把將紀謹言推開,“你小子可真有夠狡猾的,沒看見北北都快被你嚇死了?”
紀謹言毫無歉疚地說:“那是給她的懲罰。”他紀二爺邊說,邊瀟灑的向樓上走去。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紀仲庸道,“給我拿些紗布裹上,要不看著多不專業。”
紀仲庸一頓,很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顧北北將熱毛巾拿給紀仲庸,擔心的看著紀謹言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樣,“爸,謹言不會有什麼事吧?要不我們去醫院……”
“沒事,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紀仲庸很誠實的說,可是驀地驚覺腰部傳來一股刺痛。他轉頭惡狠狠地盯著床上的不孝子,然後很不情願的說,“不過,見了血,就怕感染。所以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北北。”
“沒關係的,如果不是我,紀謹言也不會傷成這樣。”顧北北感覺很內疚,像個犯了錯兒的貓,乖巧的站在那裏。
“怎麼會是你的錯,你不知道,其實都是這小子,他……”紀仲庸再次想說話的時候,又被紀謹言狠狠掐了一把:老頭,沒事可以滾了。
紀仲庸不悅的回瞪著紀謹言: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如果再欺負北北,我就把你的惡行全部告訴她。
你當然可以,如果你不怕你後繼無人的話。紀謹言笑的傲慢,想他紀二爺是誰,想威脅他?就是他老子,也得等下輩子。
紀仲庸恨得咬牙切齒,最終隻能悻悻的對著顧北北說,“那我就把謹言交給你了,不過你也別累了。”多美好的小臉,真可惜了……他嘖嘖兩聲,不屑的看了紀謹言一眼出去了。
紀謹言才不理會紀仲庸的嘲弄,照樣裝他的病。
歉疚的小家夥最美!這是紀謹言剛剛的出的經驗。那種楚楚可憐,卻又帶著萬分淒美的表情真真的讓紀謹言看的賞心悅目。
顧北北不知道紀謹言的壞心,自然是忙前忙後伺候著。而他紀二爺則舒服的躺在彈性極好地大床上,穩穩地安享著這受之無愧的清福。
“過來。”紀謹言招招手,像是呼喚小貓小狗一般悠閑地衝顧北北懶散的拋了個媚眼。
顧北北雖然心裏有些戒備,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有事嗎?”後麵隻差加個後綴,奴婢隨時候著呢。
紀謹言輕咳兩聲,一雙熾熱的眼眸緊緊盯著顧北北那張純美的小臉,色/情的舔舔舌頭,又曖昧的吞了口口水,隨後悠閑地來了一句,“爺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