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過來,這裏的竹編很有名,娘親不是喜歡那些小玩意嗎?讓他們編點小兔子什麼的,咱們帶京裏去。”
“還有這裏有種織錦,很有特色,明天讓人送來衣服,娘親挑一挑,娘親穿上肯定好看。”
“還有這裏的油紙傘,也漂亮,娘親也會喜歡的,咱們也買了帶上。”
……
聶哲羽嘴裏念念叨叨,給安排的妥妥當當,都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打聽好的。
秋韻薇便笑著聽,隻是,“那我們回去時候後麵得跟著多少輛車?兩輛車能拉完不?”
“這個娘親就不要操心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
“也對,咱們看看這江山裏不同的景,還有這不同地方的水土,還有咱們農部的新種推行,正好我也早就想親自到地方看看情況的。”
以前都是別人口述當地的土壤氣候水量,頂多把當地的土壤帶些來京中,像京城附近的地方還好說,她還能去一下,可像這大周過江的南邊,秋韻薇是沒有親自來過的。
聽到秋韻薇又說了工作的事,聶哲羽小朋友眼裏出現無奈的笑意。
“可是這樣就會走的更慢了,兒子你書院裏真的沒問題嗎?”
聶哲羽瞅著他娘:“所以娘是想把兒子甩回京城?自己在外麵溜達。”
這話說的讓秋韻薇心虛起來,想想兒子剛才歡快地跟她說玩這個買那個的,秋韻薇心虛道:“不是啊,娘是說這南邊名師大儒也不少,還有不少有名的書院,羽兒可以去看看,與這些人多交談交談。”
聶哲羽笑開:“好,知道了。”
聶哲羽往碗裏剝著石榴,問他娘親:“娘,你想不想我考個狀元啊?”
“嗯?誌向這麼遠大?狀元可不好考,娘是想羽兒讀書學本事,不過狀元嘛,羽兒就不要有負擔了,咱盡量就好。”秋韻薇從聶哲羽推過來的碗裏抓過了幾顆晶瑩的石榴粒,酸酸甜甜的。然後秋韻薇輕咳了一聲道:“咱們現在不也是有爵位能繼承嗎?羽兒不要太有壓力。”
聶哲羽眼波裏出現笑紋:“娘親,你也不怕慣個紈絝出來。”
“才不會,羽兒很優秀。”
……
兩人坐在夕陽下,一個剝石榴,一個吃石榴,閑閑說著話,空氣裏也是靜謐安心,終於又回歸到往日,往日那種平淡中都是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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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薇出事的事情,在剛開始的時候,百姓是不知道的,直到秋韻薇被救回之後,百姓們才漸漸知曉此事,對秋韻薇多有推崇的人一下便出離憤怒了。
許多人繞到那幾家使者住的那條道,然後狠狠地呸幾口唾沫,罵罵咧咧的口吐芬芳,這還是因為那幾家使者的外麵依然有官兵守著,他們不能直接去吐到門上,就這都有人把石頭塊兒給扔到了使者的住所裏麵。
咳,把那幾家使者圈起來,其實也算是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了。
而關於這次的事情的調查還在進行的如火如荼,接連掀了不少各國埋在大周的探子據點,而在這其中熱心的老百姓還真提供了好幾次有用的線索。
當秋韻薇他們慢悠悠地終於到了京城的時候,該查的也已查清,就是之後的處置棘手,延慶帝已經與人商議了好幾回。
不見光的探子他們可以關,可以殺,為撬出他們的秘密,也動了刑,可是有名號的使者卻不好動。
南岐的高木雲,是南岐名士,也是南岐太後的親外甥,南岐皇帝的表哥,而齊木多則是瓦刺馬哈木部落族長的兒子,還是受重視的兒子,像這樣的兩個人都不是能隨便處置的。
先是與兩國通了譴責書,然後來回扯皮,直到秋韻薇回到京城的時候也沒有解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