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大罵一聲。
“陶先生,我……”看到陶炙行走出病房,外麵一個人趕緊圍了上去,欲言又止。
“裏奇,這不管你的事。”陶炙行看到裏奇一臉疲憊,連嘴上都急得長出了幾個火炮,說道。
“媽的,老子非宰了他不可。”沉默了一會兒,裏奇罵道。
“裏奇——”陶炙行叫道:“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為什麼陶先生,我知道這次是我的不對,可是……我也是為你著想。”裏奇說道。
“我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的?”陶炙行突然問道。
裏奇臉色一白,沒有回答。
陶炙行又說道:“我是十二點半打電話給你的,你找到付銘沈時已經四點多了,你知道我的每一輛車上都有跟蹤儀的,你怎麼會用那麼長時間?若是我在上麵你也這麼做嗎?”
說道這裏,陶炙行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竟會這樣做?”
“原來你明白?”裏奇突然冷笑道:“是,我是故意的,他什麼都不用做就得到你的傾慕,而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得到的是什麼?所以我嫉妒他,想要他死,有什麼不對,你不是也為了他去勾引那個姓米的?”
“你走吧!”陶炙行突然說道。“你一直把你當做朋友,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心思,這是……你走吧!”陶炙行本想說我對你這是不可能的,可想到自己,心中不由產生同病相憐之情,終究將這句話咽了下去。
可裏奇又怎會不明白陶炙行的意思,想到自己孤高自傲,對人從不假顏色,第一次吐露心事,就遭人如此拒絕,心中滿腔怨氣,一聲不吭的轉身而去。
陶炙行看裏奇這個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但又一想,既然對他無意,這樣絕了他的心也好,看自己腿上的傷已把紗布染紅了一大片,裏麵一抽一抽的疼,隻好轉過身去,想趁著付銘沈休息的時候找醫生把傷口再次包紮了,再去看他。
一轉頭,陶炙行的眉頭皺了起來,原來陶器儒正站在身後,陶器儒後麵是劉梅還有一大堆醫生。
“爸,你怎麼來了。”陶炙行迎向前去,說道:“是身體不舒服。”
“今天你劉阿姨陪我過來例行檢查,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不知道我的孩子竟然是……”陶器儒頓了頓,後麵的三個字怎麼也吐不出來。
“器儒,你看炙行的腿還流著血呢?再大的是也要先包紮了再說呀!”後麵劉阿姨一看不對,趕緊說道。
陶器儒這才發現陶炙行腿上的傷,臉上的表情和緩了不少,神色之中帶上了一點緊張。
待到陶炙行重新包紮了傷口,眾人都散了,隻剩下陶家父子坐在一間病房內。
陶器儒的心情也平複不少,說道:“聽說王家那個孩子就是這樣的毛病,你是不是受了他的影響,還是有人故意的勾引你,還是……”
“爸——”陶炙行大叫一聲,“這不管王梓的事,也沒有人引誘我,那個人他不是的。”
“那——”陶器儒有些無措。
陶炙行知道父親是個很傳統的人,所以一直沒有告訴過他自己的性向,本以為可以瞞著他一輩子,沒想到竟因為這樣的意外被揭穿了,一時之間也有些忙亂,可又想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坦誠的說,卻不想還未待自己開口,父親竟然以為自己這樣是因為王梓和付銘沈的原因,一著急就叫了起來。
陶父也在猶豫,這幾年自己和兒子的關係一直不好,直到最近才好轉,沒想到又遇到這樣的事情,好容易說出一句話,兒子竟然如此著急,一時之間也想不起該說什麼,隻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