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陶炙行才又說道:“我本來就是這樣,和什麼人都沒關係?你接受也行,不接受也改變不了,說完,就出去了。”
劉梅怕父子兩個起衝突,一直呆在病房外麵,待見陶炙行一個人走了出來,趕緊推門進去,看到陶父一個人坐在裏麵,並沒有什麼異樣,方鬆了一口氣叫道:“器儒。”
陶器儒似未聽到劉梅的話,隻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呢?”
11.父子
陶器儒似未聽到劉梅的話,隻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呢?”
陶炙行因為一直掛念著付銘沈,一出來就向付銘沈的病房走去,到了裏麵,看到付銘沈已經休息了,也就在病房中坐了下來。
陶炙行自從出事以來,心裏一直擔心著床上人的情況,終於等到床上這個人的情況穩定了,又被家人發現自己的性向,雖然這樣的情況出乎意料,自己卻是早已打定了主意,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要花費一番心力,如今,終於有功夫安靜下來,心中鬆了一口氣之後,就是說不出的疲憊。想著閉上眼睛靠著椅子歇一會兒,卻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付銘沈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心中有什麼地方軟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他又怎麼會不懂這個人的心,隻是這樣的感情是無論如何也勉強不來的。
付銘沈看著這個人最終還是不忍心,按了按床邊的鈴,過了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了,看到付銘沈好端端的躺在那裏,問道:“有什麼事?”
“你幫我把這個給他蓋上。”付銘沈指指床上閑置的被子,又指指陶炙行說道。
來人奇怪的看了付銘沈一眼,照做了。付銘沈並不理會那人詫異的眼光,仍舊說道:“你小心一點,不要吵醒了他!”
來人將一切弄好,又幫付銘沈調整了一下輸液的瓶子,然後才走了。
付銘沈在醫院已經呆了有大半個月了,妹妹是不能說的,雖然說付銘沈的朋友不少,隻是他們都和自己一樣每天都得辛辛苦苦的掙錢,所以說都是象征的看看也就盡心了,而付銘沈從小都是個吵吵鬧鬧的人,突然這樣什麼都不幹的靜下來,心中說不出的鬱悶,所以對陶炙行的到來,即使心中有些別扭,可是仍是很高興的。隻是陶炙行的事情還是很多的,所以隻有最初的幾天一直留在醫院,慢慢地隻有晚上過來,在後來已經是幾天來一次了,來的時間還不是很長,有時候隻是看上一眼,就離去了。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付銘邊無聊的看著電視邊沈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出院了,這裏連吸一根煙都要偷偷摸摸的。
陶炙行心不在焉的聽著下屬的報告,想著這一陣子忙得緊,已經幾天沒去看付銘沈了,讓那個人幹躺著什麼也不幹,肯定非抓狂不可,眼前似乎已經浮現出那人焦慮而無可奈何的表情,臉上帶出笑來。今天去還可以告訴他自己已經幫他問過了,再過幾天他就可以出院,不知道他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旁邊的人看到經理連聽個報告都這麼高興,難道是因為這次的策劃的成功,不過說起來自從經理上任以來,做的大策劃不知有多少個了,怎麼會在乎這樣的,心中想著,臉上卻不敢帶出絲毫,隻有王梓想到陶炙行高興的原因,心中也是暗笑著。
好容易彙報結束,陶炙行輕快的說了一聲散會,就先出去了,王梓後麵跟著也走了出去,一直到經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