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央伸手揪住溫凱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看看,人家秦晴倒知道弄個清楚——你個二愣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摻和,走啦,那女人活該。”

拽著溫凱,領著秦晴,許少央就往地下文化廣場走去。路上,許少央將剛才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

溫凱跳起來,“奶奶的,罵咱們中國人是豬?哥,揍那孫子沒有?”

“沒,跑得比兔子還快,就扔下你那師姐自己麵對疾風暴雨,這爺們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許少央不屑的說,然後又慶幸沒動手,這事可大可小,容易演變成外交事件。一邊又告誡溫凱以後少跟這種奴顏婢膝沒脊梁骨的女人打交道,女朋友要是敢找這樣的他第一個就打斷他的狗腿。

“她是我們學生會的文藝部長 ,搞活動的時候打過交道……”溫凱委屈的揉著被揪得通紅的耳朵說,“誰知道她是這麼個人呀?平時傲得不得了,鼻孔都是朝天的——不過,哥,我從來沒想過追她,真的,我發誓。”

溫凱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反倒讓許少央稍稍的鬆了口氣,還好,這二百五對女人有興趣。

“溫凱,你剛才那麼仗義,是不是對她有好感啊?”秦晴一點兒情麵也不給溫凱。

“哎呀,你個小親親,咱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幹嘛往我身上潑髒水呀?”溫凱勒著秦晴的脖子叫嚷起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切——”秦晴無所畏懼。

許少央歎了口氣,這個溫凱還是少根弦,還真是不如人家秦晴了。

這事當天晚上論壇上就有了帖子了,照片,事實,一應俱全,很快就置頂,那女孩立刻被人肉了,論壇上殺聲一片。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抵如此。

許少央冷眼看著論壇上的一片叫罵之聲,做為事實的見證者,他無法對女孩產生一絲一毫的同情。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這女孩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翻譯做久了,偶爾也會碰到一些敵意的,或者歧視性的文字,如果是文藝類的,他會很沒有職業道德的直接篡改了相關文字,如果碰到是合同或者標書的,他會拒絕整個標的的翻譯。滄海一粟,他所能做的也就不過如此。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鍾魏敏又來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8

鍾魏敏看上去不太有精神,一進門就一個勁兒的道歉。

“行了,甭道歉了,洗好脖子等著吧——那兩個打算要狠狠的宰你一頓。”許少央給鍾魏敏的搪瓷茶缸倒滿了水,看到裏邊撒了些茶葉,就說這麼晚了怎麼還要泡茶喝啊?

“有份報告得趕出來。哎呦,今天可累死了。”鍾魏敏坐在沙發上將兩條長腿伸直,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你們也真夠辛苦的。”許少央搖頭,真相果然總是能打擊人的,當警察的辛苦恐怕不是看看警匪片就能體會得到的。

“哎,我說,你怎麼想起來要當警察啊?”許少央好奇的問,自己衝了杯蜂蜜水坐在一邊。

“嗨,我爸就是警察。”

“喲,子承父業!”

“算是吧。”鍾魏敏撓著他的一頭板寸說:“小時候在公安局大院裏,看到的聽到的都是警察的事,崇拜得不得了。讀小學那會兒,同學們聽說我有個當警察的老爸,都羨慕得不得了,我就尋思著什麼時候能讓我爸來給我露露臉,可是,我爸忙得腳不沾地,偶爾來接我一次還穿個便衣,跟個民工一樣,沒有半點威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