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壓低了聲音委屈的說:“不行啊,他不讓我吃……”
“有本事你別牙疼!”那人的聲音立刻從廚房裏傳了出來,好厲害的聽力。
成功一縮脖子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不好意←
吃過飯,喝著成功沏上來的茶,大家休息了一陣,鍾魏敏詳盡的了解書櫃那些酒的相關背景知識,成功才又給許少央把了回脈,看了看許少央的舌頭,然後對許少央說你不僅胃不好,這會兒連脾髒腎髒也出了問題,“你有心結,心思太重,長期焦慮不安,睡眠不好,口舌淡膩,通常是五更起瀉,大便溏稀,完穀不化,終年寒冷,還常常覺得胸悶,兩側肋滿脹……”
成功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版,聽得鍾魏敏在旁邊一個勁兒叫停,“你慢點兒說,這麼快聽不清……”
“沒關係,我聽懂了。”許少央淡淡的說。成功果然是懂得中醫的,有些東西有些症狀自己從來沒跟外人說起過,而成功全都說到了點子上。
“光你懂了怎麼行,我也要明白呀,要不以後怎麼提醒你注意?成子,你寫下來好不好?”
“行啊,回頭我給你寫上。”
“那敢情好,連那注意事項,吃的藥食療的什麼都給寫寫唄。”
成功都答應了,歪著頭,看著許少央,盡管他的大眼睛裏滿是真誠的擔憂,但是許少央還是覺得非常難為情。所以他討厭看醫生也就是這樣了,在醫生麵前,自己仿佛被剝光了一樣,沒有半點兒隱私,因此他能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諱疾忌醫,倒不是真怕看出了什麼毛病來,而是討厭這種赤 裸 裸的感覺。
“所謂病由心生。你憂思過甚,所以嚴重的傷害了你的五髒六腑,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小許啊,你這會兒的各個髒器都有些不太好哦……”成功很是擔心。
“啥?這麼嚴重?”鍾魏敏幾乎跳起來,坐在他旁邊的高楊眼疾手快摁住了他,讓他稍安勿躁。
“還好了!現在問題最大的也就是脾胃,其它的是開始出狀況,這得慢慢調養才行。調養過來就好了。”
“那得調養多少時間啊?”鍾魏敏著急的問。許少央看了他一眼,心裏有些感動。
“一兩年吧——損得有些厲害了,不長期調養不行。”
“一兩年?”鍾魏敏和許少央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欲速則不達,你以前折騰了多少年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人體的血,整個換一遍,起碼要3個月,髒器翻修一遍要一到兩年,你欠了身體那麼多年的健康債,想幾個月就還上,太急功近利了吧?”
許少央和鍾魏敏麵麵相覷。
原來,這身體已經成這個樣兒了嗎?許少央有些心灰意冷,還治什麼治,早死早超生算了。
“小許,你心裏有把鎖,這把鎖不打開,怎麼吃藥怎麼調理都沒用。”這時候,高楊在旁邊說話了,“心病還得心藥治,成功剛不是說了嘛,憂思傷身,不從根本上著手,老天爺都沒法讓你恢複健康。”
從成功家出來,許少央默默的走著,鍾魏敏默默的跟在他旁邊。倆人誰都不想坐車,誰也沒開口說話,就這麼一直慢慢的走著。
這時候已經日頭已經開始偏西了。不知不覺在成功家呆了好幾個小時,聽成功的中醫養身,聽高楊的心理疏導,這兩口子,都可以開個診所了,中醫西醫,精神禸體一塊兒包圓了。想到這個俏皮的假設,許少央不由得笑了一下,這兩人,還真是登對兒。
隻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壞到這種地步,這真是許少央始料未及的,他一直以為自己也就胃不好了,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也就是說胃潰瘍而已,吃藥打針什麼的也就這麼過了,卻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身體其它的方麵也都開始出現了問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從這方麵來認知也就好理解得多了。成功還真不是誇大其辭。
唉,自己真他 媽虧大發了,輸了情,連身子也一敗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