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好看,白皙的背部現在橫著猙獰的傷口,大麵積的蔓延開來,一看就知道很疼。還有一些已經起了水泡,水泡有裂開,看著慘不忍睹。
一定很疼很疼。
周滿滿吸了吸鼻子,然後捂臉痛哭。
老班頭看她一眼,又看一臉著急的虞懷簡,悄悄把周倉給帶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小兩口。
沒人了,虞懷簡這才大著膽子,吻去她臉上的淚珠。還想動作,周滿滿卻主動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
虞懷簡眸中大動,有著隱隱的狂喜,卻被壓抑得很深。
他想汲取更多的甘甜,卻忘記了背上的傷口,一動,疼得他一個哆嗦,肌肉一陣緊縮。◤思◤兔◤在◤線◤閱◤讀◤
周滿滿睜開眼,推開他的腦袋,輕聲道:“不要鬧了。”
輪到她說不要鬧了,還是這麼軟軟柔柔的調子。
虞懷簡一顆心軟得稀巴爛。
他喘口氣說:“那你也別哭了。”
周滿滿抹抹眼淚,坐在他身邊,問道:“疼不疼?”
這是句廢話,這傷口一看就很痛。
虞懷簡卻搖頭,“不疼。”
“騙人。”
“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這撒嬌的口吻,誰能頂得住。
周滿滿微微瞪他一眼,卻十分聽話的又在他唇角親了親,一次還不夠,又來一次。
“還疼嗎?”周滿滿問。
“不疼了。”
虞懷簡萬分艱難的趴在床上,他其實很想起身,把她抱在懷裏,狠狠疼愛一番。想揉遍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想聽她低喘的呼吸聲,也想聽她似嬌似嗔喊他的名字。
可不行。
這該死的傷口,讓他無法有什麼大動作,也無法把他可憐可愛的未婚妻抱在懷裏。
虞懷簡身體難受,心裏也難受。
他明明忍了這麼久的相思之苦,明明這麼想她。
一想到那把火,虞懷簡眼中的火焰跳躍得更加大一些,麵色陰沉。
他緊緊抓著床單,恨不得把那個在舞台上澆油的王八蛋找出來,給碎屍萬段。
周滿滿給他倒了一杯水,實際上偷偷給他倒了靈泉。
“喝了。”周滿滿道。
虞懷簡卻搖搖頭,不想喝。
其實他也口渴,但是喝水一會兒就要上廁所。
他現在身體不方便,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
可這個理由,他又不能說出來,太丟臉。
周滿滿暗暗瞪他一眼,知道他是不肯聽話了。
隻好自己含了一口,然後給他喂下去。
虞懷簡不想喝水,卻不會拒絕她的吻,這一次乖乖喝下。一口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口。
唇齒交纏不知多久,才氣喘籲籲分開。
虞懷簡麵色已經漲得通紅起來。他重重歎口氣,握住她的手,低低道:“真恨不得立即娶你過門。”
周滿滿察覺到他語氣的不對勁,紅著臉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什麼呢?乖乖把病養好了,以後再說。”
虞懷簡十分鬱悶的在床上蹭了蹭,又半是示弱半是撒嬌的拉著她的手不放開。
虞懷簡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這個時候這麼折騰也有點受不住。很快就沉沉睡過去,唇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睡得十分香甜。
過了十來分鍾後,老班頭和周倉回來了。
他們剛才走開,順便去看了一眼袁家康。
袁家康才是那個真正動手術的人。
他們不是家屬,現在也了解不到是什麼情況。隻知道,動完手術後,袁家康現在還沒醒過來,生死不知。
據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