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還要盡快抓到這個家夥才行。現在,我們鏢局總舵在長安,隻要大哥一來,兄弟們一定會很高興的。還有,我改了名字,現在不叫梁大奎,自從大哥走後,我就叫梁正了。”說完,梁正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又添了一句,“嫂子也一起來長安。”
蕭博弈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自己,臉上不由火燒火燎的熱了起來。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秦淮點點頭,“也好,正事要緊。改天再去長安看看。”
梁大奎歡欣鼓舞的點了頭,抱拳道了別,秦淮看著他禦起輕功幾個騰躍消失不見,直覺感慨。“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混得不錯。”
“看來當初你也沒有看走眼,他本性純良,如今有所成也是應該的。”蕭博弈點點頭,也應道。
秦淮忽的將臉湊過去,咧嘴一笑:“大嫂這句話叫得多甜,真是不得了,這也被他看出來了?”
“你有完沒完?不是要入穀麼?”蕭博弈剜他一眼,紅著臉向桃林走去。秦淮連忙調笑著跟上。
桃園連綿十裏,終年盛放。桃花的甜香彌漫著整個山穀,盈盈的鳥鳴叫的人渾身酥軟,放鬆下來的身子漸漸覺得平靜。
“師父!”秦淮對著石徑盡頭的琉璃屋大叫一聲,回過頭來,蕭博弈一愣,仿佛才回過神來,便拉了他的手,向屋中走去。
推開精雕的桃木門,吱呀一聲,廳中沒有人。秦淮也有些好奇,“奇怪,師父怎麼不在?”
“咳!”一聲咳嗽聲傳來,兩人不由轉身朝門外看去。麵前的人鶴骨仙風,白發霜眉,容貌卻年輕。
“師父!我回來了。”秦淮激動不已,伸手就抱住忘塵。
忘塵輕咳一聲,“好了,回來便回來。”目光掃到蕭博弈麵容上,微微蹙了蹙眉。秦淮連忙將蕭博弈拉到身邊,笑著解釋來龍去脈。
“不必說了,他是誰不必你來告訴為師。隻是,我這裏不便,你走吧,日後也不用來了。”忘塵負手立著,沒有看二人。聲音清幽之間帶了些不容忽視的決絕,還有洞穿一切的淩厲。
秦淮一時說不出話來,“師父。”
“你走吧,你願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這裏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日後出穀,也不要向外人道你是我徒兒,師徒之情,就到今日為止吧。”忘塵說得平靜,卻沒有真正實實在在看過身後二人一眼,隻是留著一個決然的背影。
“師父!這是為什麼?就因為淮兒喜歡的是男子?那麼這麼多年的養育教導之恩,就這麼煙消雲散了?”秦淮說的激動,嘴唇微微顫唞。
蕭博弈深深一滯,咬了咬牙。忘塵依舊沒有什麼回應,淡淡的,好像事不關己。
“雖然不知前輩為何要斷了與秦淮多年的師徒之情,可是若是因為在下,那麼前輩就枉為仙身了。”蕭博弈直直看著對方,毫不示弱。這模樣看在秦淮眼中,莫名動人。
忘塵輕笑出聲,不久,回頭看著蕭博弈,不置可否。“你真以為你是什麼人?我要教的徒弟不僅僅是這一世的秦淮,也是司管眾星的上級天官。可惜,他早就不是雲想,也永遠做不回那位大人。”
秦淮心中激蕩,卻不願開口問,也不想知道當年事。
蹼的一聲,秦淮跪倒地上,對著忘塵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時,額上已經破了皮,向外冒血。“師父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