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感慨一聲自己在弟子們心中沒什麼地位,搖搖頭問:“你們二師父人呢?”
“不知道,沒交代。”
秦淮正納悶,事實上平日裏還真的不知道蕭博弈都忙些什麼,也沒有特意去問,對方也沒有特意提起。
畢竟是喜好熱鬧的性子,也有好幾天沒有去吃那家的烙餅了,說是南疆風味,總人讓人不經意回想起許多年前的事。
剛跨出大門,蕭博弈迎麵正進來,看見秦淮,遲疑了一瞬,道:“去哪?”
秦淮直覺對方似乎不開心,連忙笑道:“這不是沒見你人,準備去找嗎?”
蕭博弈點點頭,兩人向裏走。
整整一個下午,便再也沒說過一句話,隻是悶在房中發呆。秦淮思前想後,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到了夜間,偷偷摸摸進了蕭博弈房裏。
蕭博弈知道是他,隨口道:“為何偷偷摸摸?”
“那一院的小混球還沒睡,正鬧著呢。”說著掀開被角鑽了進去,伸手去碰蕭博弈麵頰,被啪的一聲拍了個正著。
“手這麼冰。”屋子裏黑漆漆的,卻看見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睜著看著自己,秦淮連忙將蕭博弈一把攬進懷裏。
“今天怎麼了?”
“沒怎麼。”那聲音清明,頓了頓,又道,“你說,昭陽是否等得到再見小玉一麵?”
秦淮沉默許久,輕笑出聲:“就為這個?隻要他願意,十年二十年,又或是一輩子這麼等,又有什麼可痛苦的呢?”
懷裏的人抬起頭,愣愣看著秦淮,複又將頭埋進對方懷裏。“是啊,即是真心,在不在一起又何妨?”
秦淮心中一動,捧著對方麵頰道:“不要胡思亂想。”說著,已經將吻落在那多年不變的少年麵頰上,輾轉流連,最後吮住那雙亂了呼吸的唇。
蕭博弈回手將他抱緊,癡纏之間,輕呼出聲。“秦淮……”
秦淮猶疑著,解開對方腰帶。蕭博弈幾乎想要痛哭出聲,那人微涼的手輕易撩撥起他的欲望,將他的靈魂一點一點吞噬。身子熱了,心卻冷得凍結。秦淮溫熱的口腔讓他腦袋沒有辦法思考,呻[yín]出聲。
待他舒緩身體□,已是淚流滿麵。
“為什麼……不願碰我?”蕭博弈幾乎是帶著絕望的看著秦淮。
秦淮歎息一聲,事實上他很少真正碰觸蕭博弈,每每都沒有做到最後。不是不願,而是害怕。每次碰過他的身子,總有一種錯覺,就像懷裏的那人從來不是別人,而是那個清冷孤傲的影子。
然而,他又怎麼說的出口?他終究忘不了,即使現在心裏,已經有了另一個重要的存在,那人卻從未消失過,就像用刀狠狠刻上去,再也消失不了,也沒有辦法被取代。
他知道蕭博弈的傷懷都是由他而起,他什麼都不問,他什麼也不要求,甚至沒有在意過。而他卻惡劣的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
現在蕭博弈開口,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博弈,你別這樣。”
“我本以為你心裏至少有我,不管你忘了還是沒忘,至少你是在乎我的。”
“我在乎你。”秦淮隨口回道。
蕭博弈看著他,許久道:“我知道。”秦淮一雙手解了衣衫。
“今天晚上就做到滿意為止,怎麼樣?別生氣了。”秦淮笑著,討好一般將吻流連於蕭博弈最為敏[gǎn]的腰際,惹得對方全身顫唞。
很快兩人都動情,兩具身軀交疊在一起,散發著誘人的熱量。本沒有什麼準備,秦淮小心翼翼讓他適應,蕭博弈喘熄著搖頭:“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