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我什麼也不能做,也不敢做。因為我不能讓天道發覺我已經成神,我必須要克製,克製住對她的情感。

我急忙的閉關壓製內力的神格,我知道她一定很難過,沈慕雲在等一等,等一等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又是三年後,我終於壓製了□□,能做到不讓天道察覺成神的我,她又遇到了劫難,我救她而去。

宗門裏的長老們都以為我飛升失敗了,準備為我找一樁好姻緣,這次她為我解決了危機。

“那我以半個盛轅國為聘,柳蔓嫁我如何?”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我就知道她早就已經看穿了一切。

她會這樣說便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拒絕,那麼我這個一直在水雲宗修煉“不曾”與她見過的大師姐絕對會決絕她,但是她的柳蔓不會。

所以我回答:“好啊。”

教導我的內宗長老們都炸了。

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我與她一起對我母親坦白在一起時的場景

我的母親質問她,沈慕雲你是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取我女兒。

她說:“我很有錢,所以不會讓柳蔓過一點苦日子。我身體健康,在高中時期就打遍學校無敵手了,阿姨您也知道這件事情。重要的是我有一顆比任何人都要愛柳蔓的心。阿姨,我愛您的女兒,也愛作為自己的柳蔓。而且最重要的是,您的女兒也愛我。”

我想那時候的母親聽到她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生氣,最後一句也最令她生氣,但是也戳中了她最在意也是最致命的軟肋,那就是我。

現在她也極其聰明的戳中了水雲宗這些老古董所在意的。

按照她以前的話說就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但是那一劫,不是能用錢解決的。

“蔓蔓,我可能會死。”她望著遠山白雪說的很輕鬆,想故意用這種輕鬆的語調來讓我放心一些。

可是我知道她說出這句話便是很糟糕,無比的糟糕。

我告訴她,“你不會輸。”除去信任之外還有就是我不會讓她輸,也不會讓她死去,我將用我的神格換取她的勝利。

哪怕我會虛無。

最後她贏了。

又千裏紅妝為聘,讓天下作為見證,我與她成親,同為掌控自己命運的神。

最後的最後......

她說:“我們已經成親是不是該入洞房了?”

......

“你說是嗎?仙子姐姐。”

在床上的人故意用孩子氣的聲音說出這句話,我還是沒有料到她其實都記得,那留影石沒了用處。

......

她是我永生的摯愛,是我永遠都會抓住不放開的人,她亦是如此。

我與她利用十世的劫難終成神明,利用天地算計一切,隻為了永生永世在也不分離。

章節目錄 高中上

今年的夏天熱得有些過了頭, 這座城市成了荒蕪的沙漠,將水分從人的人體剝離,到處都是幹涸,熱風吹過帶來了砂礫緊貼在臉上, 磨砂感強烈, 知了的聲音就像是榨幹了自身最後一絲力氣, 殘破的嘶鳴,響徹校園。

操場主席台旁的遮天香樟樹下。

兩個逃課的高三黨坐在台階上看著上體育課要死要活的學弟學妹。

“我說沈慕雲,你想好要去考那所大學了嗎?”

張川夏看著一旁咬著冰棒的女生, 女生紮了一個小馬尾,棉白的校服就靠在髒的台階上,隨意的像個男孩子。

“柳蔓要去考師範大學,張川夏你要學醫那便是要考醫學院了,我選一所什麼學校好呐?”她的尾音有些拖長, 最後關於自己的選擇就像是在說一個無聊的笑話。

張川夏也知道最後是一個笑話,因為隻要她想全國的大學她可以隨意考進去。

沈慕雲咬著冰藍色的薄荷冰棍, 呼出一口白霧,“涼快。”

“你不選擇柳蔓的學校?”張川夏試探性的問著, 有些懊惱這樣卑鄙的自己。

“她選擇要讀的師範大學我並不喜歡。”

沈慕雲是沈慕雲, 柳蔓是柳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操場上跑步而來的高一黨們都看著這兩個人,這兩人可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都認識。

學弟學妹主要朝沈慕雲打著招呼,沈慕雲也都一一回應了。

“那放棄Z大的保送,非要參加高考也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高中往死了學三年, 最後一句保送不覺缺了什麼嗎?總是感覺到不是滋味。”

張川夏吃冰棍的動作一頓,這是一句令全校高三黨聽了都會想要扁她的一句話,“你這句話,非常欠扁你知道嗎?”

沈慕雲咬下一大口冰,笑:“學校裏沒人能打得過我。”

張川夏真的想給他這位朋友一腳,最後是攤開手道:“冰棍五毛錢。”

“喂喂,請人吃東西哪有要錢的的道理?”沈慕雲避閃開他要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