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沒試過,估計能厥過去,”靳思危脫口而出,臉上盡是戲謔,“要不你扮個女裝?就跟他說你其實是個女的,”瞅瞅康樂那細胳膊,又意味深長的點點頭,“我看可行……”
“滾,你丫怎麼不扮!”康樂怒,這可是□裸的人身攻擊,
“媳婦兒,說真的,你要扮女裝吧,準比許丹丹還漂亮,”姘夫蹬鼻子上臉,越說越樂嗬,
“誰他媽是你媳婦兒!靳思危,我可告訴你,你要敢把我當女的,我…我……”
“你咋啊你,都讓我那啥了,還叫勁呢,”靳思危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康樂氣得說不上話的樣子特可愛,逗逗他,誰成想,觸逆鱗了,
“停車!”康樂撲過去搶方向盤,大馬路上,差點就上演一出飛車驚魂,幸好靳思危及時踩了刹車,往路邊靠,等停穩了才發現,驚出一身冷汗,
“你他媽發什麼瘋?!”
“你是不是覺得操我幾次能耐了哈?靳思危,也就是你,換個人試試,我跟他拚命!哪個男的能心甘情願躺下邊讓人操?行,我康樂栽你這兒我認了,你能不能別在這事兒上跟我犯貧?你到底有多少認真,你想過咱倆的以後沒?!”
靳思危也被康樂這麼一嗓子吼懵了,一直以來,他確實沒考慮過以後,別說三年五年的,就連明天的事都沒想過。我行我素慣了,從沒那閑工夫籌劃將來,這下他算聽出來了,康樂話裏懷疑他對這事的認真呢,感情這陣子上趕著哄他是自個兒犯賤?這些日子他變了多少康樂還能看不出來?做到這份上了他還想怎麼的。非得拿個大喇叭到處跟人嚷嚷自己和康樂的關係不成,這戀愛是兩個人談,又不是演戲給人看。
“你的意思是跟我這兒栽得特委屈是吧?”明知道這話不能說,還是沒經大腦吐了出來,看著康樂的臉色漸漸煞白,靳思危有點後悔了,手剛伸過去就挨了一大巴掌,手背火辣辣的疼,僵在半空收不回來,一股火堵在胸口,強忍良久才沒發作,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說吧,祖宗,”打開車窗,靳思危煩躁的從衣兜裏掏出煙,點上,這下要不拿個東西把嘴堵上非得出事不可。
這一係列動作在康樂眼裏完全不是靳思危想的那麼回事,整個一不耐煩。其實他沒想怎麼做,路隻有一條,他鐵了心要跟這個人走下去。隻是少了點信心,對他,對自己,都有。
“我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扔下這句話,康樂打開車門,招手,攔了輛出租,絕塵而去。
靳思危呆在座位上一愣一愣的,你不是石頭縫蹦出來的?我他媽就是了?!挺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