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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呢你?”把包子往桌子一放,“下午上哪兒廝混去了,”

“等會兒,你閉眼,”靳思危一驚,抬起頭咧著嘴笑,神秘兮兮的,迅速把手裏的東西往背後藏,

“……”康樂沒看清那是什麼,不過看他樂成那樣,聽話的撇撇嘴,閉上了眼。

“行了,睜開!”

一張白色卡紙用彩筆塗成紅色,上麵 “結婚證”三個大字端端正正泛著紅光,下麵齊刷刷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夫某某某和妻某某。那某某某和某某,自然是倆人的名。最可笑的是旁邊貼著倆人的照片,都一個特點,頭大。

“……”康樂傻了,心中五味陳雜,哭笑不得,半天憋出幾個字,“你丫是不是智商二百五?幼兒園沒畢業還是咋的!”

“你不是想要證明嘛,我上我爸那兒把他結婚證討到手照葫蘆畫瓢畫了個,本想用電腦做,可剛把照片打印出來就中毒了,殺毒軟件啥的全他媽罷工,我隻能這麼做了我……”小樣還挺委屈,染了一手的紅墨,

“康樂,我知道咱倆結不了婚,可那不算什麼事,隻要在一塊兒不就行了,你要證明我隻拿得出這個,本想買個戒指,可那也是花我爸的錢,等畢業工作了,我一定用自己賺的錢買個大鑽戒給你,行不?”

“說完了?”眼眶已然泛紅,媽的,讓這弱智行徑搞哭的人真他媽傻到家了,

“完了,”靳思危溫柔笑著,把卡片遞過去,半天才等到這麼一句,

“我說你能把夫和妻那兒掉個位置麼……”

別人不認可我們不要緊,咱倆認定彼此就成。

第三十八章

有些東西一旦想明白了,整個人也就跟著輕鬆起來。因為得到來自那個人的力量,康樂的底氣更足了。忽然想起煙雨陽光女主人的話,隻要誰也別放棄,再高的山都能爬過去。

還等什麼,擼袖子開爬吧……

藝術節一天天臨近,康樂忙得焦頭爛額。場地布置,節目審核,演出順序,大事小事全讓他一人扛,無奈宣傳部人手不夠,也是,這麻煩事不少油水不多的地方,沒幾個人願意幹。

最近幾天一放學就溜,剩下一桌課堂筆記讓靳思危收拾,完了還得給他送食,整個一後勤保障部。每每見他上課杵著下巴在那兒小雞啄米就忍不住胸口抽抽,這都什麼破事,偌大個學生會,憑什麼苦活累活都得康樂幹,要知道會這樣,當初還不如不進呢!在家他天天好吃好喝伺候著,自個兒都不舍得使喚,這下倒好,盡讓人當廉價勞動力使了。

這天下午,康樂又趕著去搭舞台,為這事兒崽子沒少操心,學校下撥的經費根本不夠,他愣是拖著靳思危陪他去拉讚助,跑了一星期,總算拉到幾個。要擱從前,靳思危是會上趕著去求人的人麼?可看著康樂那股子激情,幹什麼他都認了。就這麼厚著臉皮上門挨家談,把他爸官場上那圓滑勁發揮得淋漓盡致,總算超額完成任務。

要說靳思危不是沒錢,相反他太有錢,可那錢都是他爸給的。自打親自動手做結婚證起,靳思危就決定了,以後得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番天地,這是唯一能撐起他和康樂未來的籌碼。

“你那舞台得搭成什麼樣啊,差不多得了,”教室裏人三三兩兩散去,康樂拿著個麵包在座位上一頓亂啃,靳思危擰開水瓶蓋遞過去,

“嗯……”喝口水,接著啃,一嘴的麵包渣,餓瘋了餓瘋了,中午就吃倆饅頭,

“吩咐別人去幹不行麼?非得勞您大駕,”

“唔…嗯,”康樂含糊不清的回答,真不是他不想說話,這力氣總得留著使在刀刃上,一會兒有他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