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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要變性,我康樂肯定非你不娶!嗝……攤上你,想撞南牆都沒地兒撞,”

接著,康樂跟鬼上身似的趴地上,靳≡

第四十九章

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怎能不害怕和他分離。而我們必須接受現實。於是,長大了,寂寞就是沒有愛,比沒有朋友更寂寞。那些點亮我們生命的愛,即使短暫也會刻骨銘心。

這話忒矯情,康樂想。這其實是蔣纖雲給他推薦一電影裏的對話,少年繆對少年棟,是喜歡?是愛?還是依賴?或許僅僅隻是一個年少時期的夢。

大概因為在特定的時間裏,有個人陪著你做了一件又件特定的事,於是那棵小苗就在心裏撒種發芽不管你願不願意,打不打壓,它也長成參天大樹了。

看到最後,青年繆在廣場唱了首歌,是給青年棟的。康樂估摸著這倆人肯定能在一塊兒,結果最後青年棟來句咱倆不能在一起,話鋒一轉,可這不代表不愛你。

康樂無比堅決的關掉播放器,真矯情,矯情得他拿起枕頭想抽自己。大好周末對著電腦消耗兩個多小時看一部想抽自己的電影,康樂除了憋屈,沒別的想法。

憋屈著憋屈著,康樂抱著枕頭昏睡過去。夢裏他也特矯情的衝靳思危說,咱倆不能在一起,可這不代表不愛你。結果就是那廝一拳頭砸過來,康樂驚出一身冷汗。

窗簾沒拉,下午那會兒陽光照進來,康樂眼睛刺得難受,翻了個身,還是決定起床。不由自主瞟了眼日曆,離婚期還有一個月零七天,這感覺,跟死刑犯等著行刑似的。倒不是怕死,怕的是一槍過來沒死成功,還得補一槍。

七月初,B市熱得跟火爐一樣,好在公司福利不錯,空調開得足,康樂成天賴在那兒。比起回家對著張死人臉,康樂寧願呆公司,不就一更年期猥瑣男的狂轟濫炸麼,忍了。

直到那天猥瑣男無比喜慶的跑進來,那模樣跟撿了千把百萬似的,衝大夥兒高聲疾呼,我老婆懷孕啦!

周圍的人不管是不是真心祝賀,都綻放一張狗腿臉,不過那猥瑣男的喜悅倒是百分百純的。一瞬間,康樂就不那麼煩他了,老男人活了大半輩子,難得高興一回不是?瞅著如此樸實的臉上開出花兒來,康樂笑了,平凡的幸福總是容易打動人。

自己有朝一日會不會也能這樣,因為娶了個漂亮老婆,生了個可愛孩子,升了職,買了大幢房子而真心的笑出來。

想啊想,天上的雲被風一吹,凝成一張死人臉,倒黴催的……

一閉眼,一睜眼,日曆就翻過去一頁,康樂越來越恐慌,看著日益臨近的日期,真有點婚前啥啥症的感覺。雖然隻是訂婚,可這事對他來說,訂了,就不能再反悔。

於是那天早上,康樂下定決心。這婚他不能訂,不是因為怕耽誤人家姑娘之類冠冕堂皇的理由,從前錯過一次,他真不能再錯了。

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以後再說,可如果真和蔣纖雲結婚,康樂幾乎能把自己的後半生全看個透徹。他不會因為娶了個漂亮老婆開心,不會因為生了個可愛孩子開心。

康樂對著鏡子說了句,老子混蛋到底了。OK出門攤牌去。

等搞定一切,回家的路上,康樂未卜先知,幸好買了個西瓜,要不進去就見那倆人沙發上揮汗如雨,他估計自己能瘋。

看著那廝把拴著黃色美洲豹的鑰匙扔過來,康樂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他轉身去洗手,心底燒得厲害。

然後聽見那人說,我身上有幾根毛他比我媽還清楚。

康樂扯著嘴笑,暗暗罵,老子沒那麼惡趣味沒事兒數你毛玩。可往事一幕一幕浮上來,在腦子裏繞啊繞,繞得他無處可逃。

後來許丹丹走了,再後來那廝跟自己說以後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