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直接問他們不就行嘍。”流蓮回答得一派理所當然。

“他們會老實告訴你?”

“問了不就知道了。”

說著,流蓮轉身便順著旋轉樓梯下樓去了,而大覺有趣的向以農也滿臉興味地跟在他後頭,看看這個臨時的學生會會長到底要幹什麼。

“早上好,小蓮蓮。”展令揚一見到流蓮的身影,便不動聲色地終止了與幸村的談話,微笑著向他走來。

“早上好,蓮。”幸村也微笑著同流蓮打招呼,說實話,對流蓮而言,一大早就聽到這麼好聽的聲音,還真是一種享受。

“早上好。”流蓮回道,一副好奇寶寶的可愛模樣問來到他麵前的展令揚,“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不知是不是流蓮的錯覺,在他問出這話的同時,好似看見幸村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以為然。

“無關緊要的事羅。”展令揚同他打著太極。

流蓮微眯眼,爾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經過一晚上的‘同床共枕’,發現了對方不為人知的充滿魅力的一麵,然後雙雙墜入愛河,剛才就是在向對方互訴衷腸。我說得對不對?”雖說是問句,但流蓮的口氣可是篤定得很。

向以農笑得一臉燦爛,樂得在一旁看好戲。

展令揚聞言,卻是絲毫沒有尷尬或羞憤,就連幸村也是微笑如常。

展令揚一臉曖昧地貼近流蓮耳邊,輕聲問:“小蓮蓮也和我同處一室過,那麼,小蓮蓮能不能說說看我不為人知的充滿魅力的一麵到底是什麼樣的?”

流蓮謔然想起展令揚強行住進他房間那一次無意中在他麵前展露出來的風情,眼中流露出迷醉,不過很快便清醒過來,裝傻道:“有嗎?我不記得了。”

“小蓮蓮真不乖,撒謊可不好哦,而且小蓮蓮真是太傷人家的心了,人家可是一直對小蓮蓮情有獨衷,小蓮蓮怎麼可以冤枉人家和別人互訴衷腸呢!”說得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肝腸寸斷,讓流蓮那叫一個汗顏。

不過有著幾年同人女精神做為支撐,流蓮還是毅然絕然地推開了過分靠近自己的展令揚,堅決地道:“令揚表哥,我朕重地告訴你,你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幸村美人,而我不過是跑龍套的角色,你們在一起才會是最幸福的。”

呃,說完流蓮才反應過來,一不小心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出來了。

“美人?”

幸村微笑著,臉上的神情似柔得能滴出水來。不過,隻要不是個白癡,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此時,剛起床的忍足也發現了大堂上演的“好戲”,正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津津有味地看著。

跡部一出房門便看見忍足趴在欄杆上的身影,蹙眉向他走去。

“小心!”

大堂裏,流蓮幾人正鬧得不亦樂乎,突聞樓上一聲驚呼傳來,流蓮抬頭望去,便見他頭頂正上方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夾雜著陶瓷的咖啡杯直直地向他的頭頂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顆子彈和一張特製撲克牌配合默契地分別朝著杯身和杯碟射去,流蓮感覺自己猛然被一股大力從危險地帶拖走,下一秒,他便跌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砰一聲,杯身和杯碟同時撞在牆壁上,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樓上的忍足和跡同時鬆了口氣。

原來剛才忍足“看戲”看得太入神,跡部猛然間無聲無息地靠近,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嚇得一哆嗦,咖啡杯就這麼失手掉了下去。

不過,忍足和跡部深深看了一眼悠閑自若地收回手中撲克牌的南宮烈,剛才叫出“小心”的就是他,然而在那時,咖啡杯根本還好好的端在忍足手裏。

“身手不錯,改天可以試試看,是你的撲克牌快,還是我的子彈快。”安凱臣把玩著手上的槍,感興趣地對南宮烈道。

“樂意奉陪。”南宮爽快的答應,兩人相視一笑,本著英雄惜英雄的原則,儼然已是一對交情不錯的好朋友。

“可以放開我了吧?”流蓮有些黑線的對死死抱著他,不肯讓他離開的展某人道。

“哦嗬嗬嗬,小蓮蓮不要這樣嘛,難得我們兄弟兩個如此親近,當然是要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培養一下兄弟感情羅。”展令揚笑得一臉無辜,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

流蓮無奈,人家會武功,而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人家口若懸河,自己卻是詞窮句乏,實力如此懸殊,讓他怎麼鬥得過這個惡魔之首。

“嗬嗬,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不二和手塚自外麵回來,見到大堂裏一片混亂的景象,不由問道。

流蓮卻一眼便看到了不二手裏拿著的東西,掙開展令揚已然有些放鬆的懷抱,好奇道:“你拿著的是什麼?”

不二看了眼手裏的書信,將它遞給流蓮,笑眯眯地道:“這是學生會的第一份工作。”

流蓮迅速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等明白上麵的意思後,臉色有些難看地道:“學生會到底是拿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