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2 / 2)

“理事長不是說了嗎?是為了替學院裏的學生解決煩惱的啊。”

流蓮定定看了看全身都散發著溫和無害氣息的不二,突然微笑道:“你好像對這件事很有興趣,那不如就交給你來做好了。”

“嗬嗬,流蓮才是學生會長,當然應該是由你來帶領大家完成學生會的工作才對。”

不虧是網王裏最不能得罪的幾人之一,腹黑,絕對的腹黑,流蓮暗想。

“你們說了半天,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向以農一把奪過流蓮手中的書信,充滿興味地讀了起來。

看完,向以農嘴角傾斜45度角,笑道:“有趣,令揚,你也看看。”說著將信又遞給了一旁的展令揚。

展令揚快速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臉上掛著一O一號笑容,道:“失蹤啊,一個人突然失蹤,隻有四種可能,第一,在這所群英聚集的學院裏,他壓力太大,所以溜回家去了;第二,因為謀利、好色、嫉恨,被綁架了;第三,因為報複,被人殺死棄屍了;第四,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種,出了意外,例如掉進幹涸的井裏,很深的洞裏,溝裏之類的。”

輕輕鬆鬆便把事件的所有可能性一網打盡,真不愧是怪胎之最。

其實那封信是一個女學生寫給理事長的求助信,說是她的男朋友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希望理事長可以幫忙找找順便問問她男朋友的家人他是不是回家了,而理事長很不負責任的將這件事交給了他們學生會。▼思▼兔▼網▼

經過剛才一鬧,學生會的成員竟不知不覺都已聚集在了大堂,或坐或站地聽著展令揚的分析。

“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容易,我們有十三個人,稀林幫忙去盯著這個寫信的女生,看看她一天的行蹤,剩下的十二人,每三人一組,分頭行事。”展令揚頓了頓,似在想該怎麼分配最合適,過了一會兒,他才接道,“忍足,以農,君凡,你們三人一組,問問學院裏的學生,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或陌生的人在學院裏出沒。烈,凱臣,不二一組,跡部,手塚,晨舞一組,你們到學院各處去找找,看能不能運氣那麼好,找到他,特別是罕有人至的地方,至於可愛的人家和小蓮蓮,還有幸村就負責去這位失蹤的陳同學的班上和宿舍了解情況,找找線索羅。”

經展令揚這麼一說,原本挺麻煩也挺無趣的一件事似乎突然之間變得簡單又充滿趣味了起來,眾人都大覺有趣,自動自發的按照他的話去做,很快就散了個幹淨。

展令揚不虧被奉為“懶氏教主”,流蓮自認已經是一個很懶的人了,但和展令揚一比,那真是可以算做勤勞的小蜜蜂了。

當流蓮和幸村、展令揚一同來到那個失蹤的陳同學班上了解情況的時候,展令揚隻是在一眾色女刺眼的目光下,懶洋洋地站在一邊笑得一臉牲畜無害地看著流蓮和幸村忙碌,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偏偏因為出謀劃策傷腦筋的人是他,流蓮連抱怨都不能,隻能把直往上冒的火氣往肚子裏咽。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靠著南宮烈奇靈的第六感,在天黑之前,他們還真在學院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了那位陳同學,他被困在了一個很深的大坑裏,據他說他是三天前不小心掉進這個坑裏的,但他以前也經過這裏過,並沒有發現有這麼一個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有了,要不是他身上剛好帶著吃的東西,恐怕現在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

至於那個大坑突然出現的原因,經過調查,流蓮他們已經知道了,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應該是那個寫信給理事長的女孩搞的鬼沒錯,隻是他們卻並沒有告訴那位陳同學。

“你為什麼不對他明說呢?也好讓他有個防備啊。”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流蓮疑惑地問展令揚。

“因為那樣就不好玩了呀!”這話卻是幾個人的合奏。

流蓮無語,他果然不該指望怪胎能有正常人的思維模式。

幾個人說鬧間,流蓮漸漸落在了最後,危險,刹那降臨。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展令揚自腰間抽出一條類似皮帶的東西,像揮舞彩帶一般向流蓮身旁掠去,隻聽“空”一聲,擋去了直衝流蓮右手而來的暗器,並順勢掃過路旁的草叢,隻是那裏什麼也沒有發現。

一切隻發生在眨眼之間,眾人這才看清楚展令揚手中那像皮帶一樣的東西原來竟是一把全身漆黑的黑色長軟劍。

展令揚臉上雖還是掛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眼中卻閃過一抹狠戾,而他眼睛鎖定的人卻是同樣緊皺著眉頭望著他的幸村精市。

流蓮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緊握起來的右手,慢慢打開,隻見掌心處一片詭異的黑,且有逐漸擴散的趨勢。

“卡莎麗。”嘴唇嚅動著,流蓮喃喃念出這個名字。

卷一:紅蓮似火 第十一弦 迷亂

作者有話要說:先在這裏說一聲對不起,因為工作的原因,未來的一個星期裏更新的速度可能會有所減慢,可能兩天一更都無法做到,不過也不一定,隻是在這裏先給各位親們打一劑預防針,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能怪人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