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樂曲。
管稀林站在大堂入口處,遙遙望著舞台上那渾身好似被一團火焰包圍著的少年,麵上始終淡淡的,似乎全不受他的音樂所影響。
這曲子,是他自己做的嗎?
一曲畢,全場寂靜無聲,每個人都似剛經曆了一場大戰般,微微喘熄,隻能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
幸村站起身,額上係著的綠色頭巾無風飛揚,校服外套鬆鬆地披散在肩頭,臉上柔和已不在,隻剩下即將奔赴戰場的王者應有的凜利和嚴謹。
“雅治,我們該出發了。”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悅耳,雖極力壓製,也還是不可避免聲音裏的些微顫唞。
“遵命,部長。”傷愈歸來的仁王調皮地行了個軍禮,臉上是自信又充滿幹勁的狐狸般的笑容。
流蓮靜靜地看著幸村、仁王、不二、手塚、忍足、跡部先後離開音樂大堂,趕往他們的戰場,不覺會心一笑,但願,這首曲子能夠或多或少幫助你們些什麼吧。
“比賽結束,幸村勝出。”
“期待你下一次的比賽。”輕柔的話語,飄散在春日和暖的風中,送走擁有無比壓倒性魄力的“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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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手塚勝出。”
“不要大意的追上來吧。”嚴肅的麵容,鄭重的交待,青學的部長永遠是眾人心中屹立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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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跡部勝出。”
“呐,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驕傲的女王,無論身處何地,依然是眾人仰望崇拜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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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不二勝出。”
“嗬嗬!很高興同你比賽。”溫柔的不二殿永遠都會為別人準備好台階,讓人如沐春風,絕不會覺得難堪,當然,前題是,你沒惹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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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忍足勝出。”
“……”紳士的風度,優雅的笑容,球場上的沉穩內斂,不用任何語言,狡猾的關西狼已足以讓對手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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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仁王勝出。”
“立海大的人,如果在這裏敗了,回去我一定會被真田副部長操到死。”白發的欺詐師做著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臉上卻是驕傲自信到極點的狡詐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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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網球社中學生會的六人全部進入50強。
而另一麵的音樂社,理化社,情報社,機械發明社,武術社,醫藥社,特技社裏各學生會成員也全數輕輕鬆鬆進入各自社團的50強。
“哇,不愧是學生會的,沒一個吊車尾也,全排在前幾名。”
“學生會的人真厲害,不僅人聰明,還個個都長得那麼好看。”
“啊~我要是也能進學生會該多好啊,那樣就可以跟一堆帥哥住在一起了。”
“什麼帥哥,我的晨舞才是最厲害的。”
……
這樣的聲音,在整個維斯理蘭學院上空到處都能聽到,而被人們談論著的學生會的各位卻都完全不受影響,以前怎麼過的,現在還怎麼過。
唯一的改變是,流蓮開始每天清晨用一曲優美、神聖的《聖母頌》來喚醒整個宿舍的人。
也因此,像展令揚這樣的懶人中的懶人也養成了“早起”的好習慣,其他人自是更不必說。
不過流蓮卻變成了整個宿舍裏最忙的人,有比賽,就自然會需要相應的設備,要設備就必須要錢,所以身為會長的流蓮每天都必需同雷君凡這個財務部的部長到各個社團亂轉,調查需要的物品,羅列清單,讓人去采購。而當下午,一天的比寒都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流蓮又會被幸村和不二幾人拉著去當網球指導,和六個人,不,應該是六個網球高手每人打完一局後,像流蓮這樣從小懶到大的人虛脫程度可想而知,但他的災難還沒完,也不知展令揚是出於報複他每天早晨的擾人清夢,還是其他什麼惡劣原因,當他渾身酸軟,差不多是被人扶著回宿舍的時候,展令揚就會帶著一張純潔無害的大笑臉出現在他麵前,強行拖著他出去練武,美其名曰讓他有自保的能力,其實就是變相的折磨他。
反正,流蓮在交流賽期間的日子隻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慘。在這種非人待遇的生活中自己居然還能活下來,流蓮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奇跡。
交流賽如火如荼地展開,整個維斯理蘭學院沉浸在一片狂熱之中,學院裏每個學生都不是泛泛之輩,因此,竟爭也顯得異常激烈與吃力。
難得有空閑的流蓮歪歪斜斜地靠在理化社的實驗室門口,不甚專心地看著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雷君凡拿不屑到極點的眼神冷冷盯著同他麵對麵坐著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