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揚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打著,屏幕的光不斷閃爍。
“如何?”一旁的南宮烈問道。
“伊藤月最近好像有什麼動作,但消息來源不是很可靠,所以不能確定。”雷君凡一邊快速掃描著電腦上的資料,一邊回答。
流蓮跪坐在木桌旁,一手撐頰,安靜地聽著。
雷君凡有意無意地掃了流蓮一眼,見他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放下心來,繼續與展令揚配合。
“我們手上不是有一份名單嗎?相信伊藤月還是有所顧忌的吧。”向以農也來插上一腳。
聞言,坐在向以農身旁的安凱臣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腦門就是一個爆栗,惹來向以農的哇哇大叫。
安凱臣不屑地望這個青梅竹馬一眼,幽幽道:“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看那份名單,伊藤月可不是個簡單人物,那份名單對他完全沒有威脅,他如果真要做什麼,唯一的顧忌便隻有……”說到這裏,安凱臣住了嘴,看向流蓮。
流蓮眨眨眼,笑了笑,站起身來。
“蓮,你去哪兒?我陪你。”南宮烈隨著流蓮的動作,同他一起起身,微笑著提議道。
“喂喂,去哪兒去哪兒,我也要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向以農也嚷嚷起來。
這時,一直在電腦前忙碌的展令揚也停下了動作,回頭望向流蓮。
看著恣態悠然,好似什麼也不在乎,卻將自己的溫柔點點滴滴注入他心頭的少年們,流蓮有種很溫暖的感覺,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足夠讓他心裏所有因過去的遭遇而形成的偏激想法消失殆盡。
一直以來,他想要的,也不過就是這種淡淡的,溫暖卻不灼人的關懷。
“謝謝你們,但是,事情畢竟是我引起的,應該由我自己去解決,我不想因為我的關係給你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在他們根本不了解他與月輝過往的情況下,其實他很怕,很怕讓他們知道那段過去,不是穿越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而是怕讓他們知道過去那個糟糕的自己,偏激的自己,邪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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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可是,那段記憶卻仍如此鮮明。
“誰說我們是被你牽扯進來的?”雷君凡似笑非笑道。
“平淡無奇的日子不是很無聊嗎?”南宮烈唇邊勾起一抹優雅的笑容。
“有刺激有挑戰的生活才是我們的追求,蓮,你的腦袋是秀逗了吧,居然想這麼無聊的事。”向以農一臉的不屑。
流蓮微愣,舌頭打結,一時竟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到流蓮身後的展令揚好似沒長骨頭般,整個人癱在流蓮身上,呼吸若有似無地輕撫過流蓮的耳後根,笑得促狹。
“小農農,我昨天看見你偷偷摸摸跑到小臣臣的房間裏去了耶,嘖嘖嘖,偷盜的行為可不好哦!”展令揚一臉嚴肅地做著與他表情完全不搭的行為。
向以農很想大吼一聲,整天使喚著別人到處A東西的家夥有資格說這種話嗎?可當他看見安凱臣一臉危險的表情,便把什麼都忘了,高舉雙手陪著笑道:“凱臣,別誤會,我絕對沒有拿你的新發明去賣錢。”
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安凱臣挑眉,下一刻,子彈已經滿天亂飛。
展令揚偷笑,明智地將流蓮拉出了戰場。
“喂,凱臣,你也瞄準目標再發射啊!”曲希瑞大叫的聲音。
接著,不知道為什麼,手術刀加入戰場,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一旁“高談闊論”的雷君凡和南宮烈也加入了戰場。至此,從在越前家住下後,東邦之間每天都要上演好幾次的大混戰再次爆發。
庭院外的網球場上,做著對打練習的不二和幸村互看一眼,相視而笑。
而被吵醒的越前龍馬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翻了個身,與睡在枕邊的卡魯賓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翻轉身,再次睡過去。
越前南次郎仰臥在回廊邊,翻看著手中的雜誌,不時賊笑兩聲,聽見動靜,不禁感歎道:“真是熱血的青春啊!”
流蓮無語地看著這場展令揚一手促成的大混戰,額頭滑下一滴大大的冷汗,真是,不愧被稱為怪胎之最!
“小蓮蓮,我們去約會吧。”好戲才開場,難得展令揚卻不想留下來欣賞,反而對流蓮天馬行空的來了一句。
說是提議,不過展令揚明顯是那種“我說了就算”的主,拉著流蓮便往外麵走。
流蓮掙了掙,沒掙脫,隻好改以口述。
“約會那是戀人之間做的事吧,我們兩個約什麼會啊?”
“小蓮蓮真是太傷人家的心了,難道我們這樣還不算戀人嗎?”展令揚的語氣很委屈,很傷心,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如果沒有拉著流蓮像趕著去投胎似的往庭院外走,那也許會更加有說服力。
流蓮向天翻了個白眼,隨口道:“是嗎?那既然是戀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