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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似乎忘了說,這個有點壞壞的男孩子,他才剛剛十九歲,還是虛的。

第一重掠奪——為了占有。

沒有得到過幸福的孩子,就想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人,占有之。

十九歲的該隱和當年十六歲的Alex,都懷著這樣的心思。

第十章 三重掠奪之二

Keen下了飛機後直奔該隱的住處,當然,按照房產證上的說法,那地方應該說是李懷樂的地盤。到了那裏他看見的是盛怒之下反而異常平靜的合作夥伴。

“怎麼?他又跑了?”Keen明知故問。

“是啊,”該隱回答,“和你要找的那位一起跑了。”

“什麼?!怎麼回事?他們去了哪裏?”Keen急了,他這才剛到,那邊就跑的沒影了?

該隱看了看Keen和他一樣陰沉的臉色,嗤笑一聲,一條胳膊搭到他肩上:“急什麼,就陪他們玩一下捉迷藏吧,我差不多有點眉目了。”

Keen的臉色卻仍然不見好轉:“不是,我怕來不及了。”

該隱眉毛一挑:“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在來之前得知,Ban Winchester早就派了人追查Chin的下落,之前Chin被李商帶走的時候,Ban就已經找到了他的住處,而且現在Ban已經鎖定了與Chin有關的一幹人等,他們若是暴露在Ban的眼皮底下,我們還搞毛啊!”

“你他媽不早說!”

“我哪知道你連個人都看不住!”

兩人吵了半天,最後還是說找人要緊。該隱最了解李懷樂,他知道李懷樂目前最關心的就是學位的問題,絕對不會擅自離開學校。加上昨夜他的手下調查到,他們幾個人前去的方向正是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寓樓。

於是這一黑一白兩個陣營的新生代精英帶著一溜人馬浩浩蕩蕩地殺進了LN大學的教師公寓區。

話說這間可憐的公寓一下子擠了五個人一隻貓,實在是悶得慌。

辛夷被迫搬到陽台寫作業,一邊寫一邊逗著心寬體胖萬事無憂的始皇帝,看上去挺開心。

竺秣在做那個疑似曹操陵的課題報告,手底下資料不足,正煩心得很,本想要親自下一趟田野,前兩天打了個電話到河南安陽,前後都聯係好了,車票也訂好了,結果今天收拾東西的時候遇上了麻煩。

隻見李懷樂撲通一聲跪在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她請纓:

“師父!徒兒承蒙師父苦心栽培,如今學有所成,是時候為天下之治盡一份力了!師父,徒兒一片忠肝義膽,其心可鑒,願師父賜給徒兒一次報效師恩的機會,徒兒定當不辱使命!”

竺秣一腳蹬開他,罵道:“爾等懦夫,實在是我師門之恥辱,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贖!為師無暇護你!”

“師父哇!為何師弟他們都已為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唯獨徒兒還得守在這不見天日的活死人墓內?師父,您不公!”

“少廢話!你以為自己是小龍女啊!你師弟他們違逆門規,早晚被我逐出師門,你又不知從何處惹了一堆麻煩,我才不管你!”

話是這麼說,對自己的首席大弟子,竺秣到底是不忍心的,又罵了兩句踹了兩腳,最後還是歎著氣幫他打點了鋪蓋,最後把個單反相機掛他脖子上,叮囑道:“我跟那邊的楊教授打過招呼了,你過去直接找他。給我記著,地方別亂跑,東西別亂碰,食物別亂吃,要守紀律,聽見沒有?”

“謹遵師命!”然後又轉過身對著一旁的秦術和陸修抱拳作揖,“二位師叔,師侄就此別過,請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