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想告訴他你這傷要慢慢養著,這回答剛說了一個字卻又戛然而止。突然醒悟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景昭凝視著他的眼睛,輕聲道:“都是皮外傷,已無妨了。”
那雙眼睛仿佛不信任似的眨了眨,終於重新闔上,然後朝另一邊稍稍轉過頭去,那邊的頰上輕撫著一隻手。潘濯將嘴唇移到那隻手的手心,輕輕吻了一下。一個久遠的回吻,輕到不像是一個吻,更像是一次意外的碰觸。
然後再次陷入沉沉的夢境。
孟孝顗忙解釋說這回不是昏迷,隻是睡了而已,又說有王爺的瑞氣相護才平安醒來雲雲,然後急慌慌跑出去重新開方子了。
景昭依舊坐在床邊看著,手心裏柔軟的觸♪感好像直接印在了心尖上,整顆心都要化成一汪水了。
番外 老白反攻記
出了靖王府,被秋葉的涼風一吹,白琚才發覺自己的腦門一直在發熱。爬上馬車坐定,再回想一下,臉上居然還是有點發燙。
正出神間,旁邊湊上來一張堪比城牆拐角的臉。煞風景!什麼溫柔景象都被破壞了。白琚毫不留情地抬手將那張臉推開。陸含章嘿嘿笑道:“君瑜啊,其實咱們也可以試試這麼喝東西……”白琚回應以鄙視的眼刀並嗤之以鼻。
待行到陸含章的宅院,車夫勒住了馬打開車門。陸含章迅速轉頭親一下,起身下車。剛邁出一步突然被揪住後領口拽回來,聽見身後白琚道:“不用停,直接回白府。”
陸含章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心道終於開竅了麼看見人家溫情脈脈也想學一學麼。
白琚邪邪一笑,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在玉人樓裏,你怎麼說的?”
(迅速倒帶重放,倒多了,轉回去,哢!)
【回憶重播】“——你不是一直想壓我一次麼,等阿濯回來我就讓你上一次,多喜慶……多喜慶……多喜慶……”陸含章突然想摑自己一嘴巴。
陸:導演導演這段洗掉成麼不要違逆大眾審美!
閑:哦漏懷璧同學~人民群眾也是要偶爾換換口味的~
白:(邪魅一笑)
尚書省右仆射府到了。馬車直接進了大門,七拐八拐終於停下。
陸含章被揪住領口從車裏拖出來,一路被乖乖牽進了白大人的臥房裏。
白琚手上發力,一把將人推進門,迅速回身掛上了門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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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章恬著臉諂笑:“君瑜啊你看今天多喜慶啊,為啥要做這種血光衝天的事兒呢,不如咱們喝……呃——”白琚掐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人摁到了床上,合身壓上去。手摸向被褥下麵,掏出個扁圓的小盒,擰開盒蓋在陸含章眼前晃了晃,先扔在一邊。
嘴唇湊向陸含章的耳垂,用兩顆尖牙咬住,輕輕地碾。滿意地聽到倒抽涼氣的聲音,鬆了牙,換成舌尖舔上去。於是抽氣聲換成了難耐的歎聲,耳後頸上開始發燙泛紅。白琚貼住他耳廓吐氣道:“老實躺著,要是敢出爾反爾……”磨著牙涼涼一笑,聽得陸含章寒毛直豎,扣在肩上隨時準備發力的手也軟下去。
白大人官威積重,一切反動派統統被壓倒。
白琚在頸側移動著唇舌,不時下嘴咬上一口,再舔一下。陸含章一霎心驚膽戰一霎骨軟魂銷,被他折磨出了一身汗。等白琚吮到了頸窩,兩人都已經喘不勻氣。相貼的身體扭動磨蹭起來,帶起的邪火四處蔓延,燒得人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