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陸含章將手重又覆上他的下`身,看見白琚仰起脖頸,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舔上他耳垂道:“告訴我,想做甚麼……”白琚及其緩慢地理解了這句話,隨即伸臂纏上了他的脖頸,沙啞的嗓音裏已有了嗚咽:“……懷璧,懷璧……快……唔!”
頓時天地顛倒,陸含章重重堵上他的嘴唇,將他放倒在床上緊緊扣住,一挺腰直插到底。白琚猛地繃直脊背,呻[yín]出聲。此時已不剩一絲力氣,隻覺得情潮洶湧,體內的灼熱一下下磨在要命的地方,終於忍受不住,高吟一聲釋放出來。陸含章正難以自控,一個深入突然被狠狠絞緊,隻覺得電流忽地竄上後腰,渾身都酥|麻了,立刻低頭咬住白琚的唇才忍住沒有泄出。
白大人已經沒了骨頭似的癱軟著了,遍身紅潮還未褪去,股間微微抽搐著,感覺卻更敏[gǎn]。體內的東西危險地顫唞了一下,緩緩往外抽,擦過軟燙的甬道。白琚張著嘴,嗯嗯地低叫,卻在那物抽了一半時被扣住肩膀翻過身去。“啊……呃!”腰緊接著被提起來,尚未完全抽出的硬熱又重新撞進去。
白琚昏昏沉沉,起起伏伏,直到感覺被陸含章猛地抱住死死匝進懷裏。頓時體內一股熱流湧出,這才被人緩緩放下。
兩人貼在一起,調整著狂亂的喘熄,猛烈的心跳在慢慢平複。白琚覺得嘴唇被輕吻著,有人在輕輕調整自己的睡姿。
結果就這麼迷糊了睡著了。
白:(殺氣蒸騰)導演……
閑:=△=|||那啥我有事白大人咱回見有事找懷璧同學——(光速消失)
陸:君瑜啊其實我很忠誠地踐行了我的諾言了啊你看第一讓你“壓”了吧第二讓你在“上”了吧……後來還是你答應要下來的——啊!!!(被殺氣打成篩子)
閑:懷璧君攻得偉大死的光榮!(再次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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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記撒花落幕 謝謝群眾觀賞XD
第十八章 邊事
傍晚時分,一放班就直趕過來的白大人急急進了靖王府的臥房。頓時覺得霞光萬丈祥雲朵朵香花雨落。
潘濯正倚在床頭上老實地喝粥,景昭捏了一隻湯匙,一勺勺舀了喂進去。
景昭回頭打了個招呼,給潘濯擦擦嘴角,便起身讓出地方來,把空碗交給彩袖端走。對潘濯道:“我出去交代些事務,君瑜先陪著你。”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白琚行了禮送景昭出去,返身毫不客氣地在床邊坐下,眼睛仍釘在潘濯臉上。
潘濯咧嘴一笑,虛聲道:“你這眼神怎麼跟餓了三天的妖怪似的。”白琚怒道:“你怎麼這才活過來!”見潘濯仍是懨懨地靠著,歎了口氣,開始將這幾日有趣的、歡喜的、不費腦子的事零零碎碎說給他聽。
正說到宋雲安要給你立長生牌位視為楷模的時候,陸含章也到了,一進門就大為感歎蒼天不公如此禍害如何又放回來了。被白琚冷冷瞪著住了口。挨著白琚坐下,一隻手就搭上了腰,白琚居然很自然地沒有反應。潘濯促狹地笑起來,陸含章同樣促狹地與他對視回笑。
白大人終於醒悟過來,一把掐上陸含章的脖子,惡狠狠道:“找死麼。”陸含章拚命掙脫出來,邊咳邊感慨:“活著多不易阿濯你可要好好活著。”
陸大人重又湊上床邊,這次不敢伸手了。又變出語重心長的語氣道:“景昭這幾日當真不容易。你可要記著人家的好。”潘濯垂目笑道:“記著呢。”陸含章嘖嘖感歎:“君瑜和我頭回來看你那天,你血淋淋地躺著,他血淋淋地站著還照顧你。哎呀真是一對兒人間慘劇。”潘濯輕笑了一聲,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