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吧?”
邴江還是覺得改變這和尚的不是其他,應該是這把神劍,畢竟劍威力的不同,帶給人的力量亦是不同的。
於歸則是說了他自己的看法:“心中刀即是手中劍。”
顧岩不服氣的懟了句:“情人眼裏出高手!你這是偏私袒護。”
“……滾!”
顧岩小聲和蓮霧比比:“當麵秀恩愛就算了還不準我們說實話,過分了吧!”
這邊討論的熱鬧,卻見場上已經打得如火朝天,拂塵和軟劍皆是至柔之物,但不可否認一旦剛起來連自己都怕,共鳴之聲接連不斷,好幾次都是險攻對方要害,又被靈巧的躲了過去,讓台下的人不禁都為他們時時捏把汗。
正在這時,遊梵眸間亮光一閃,像是已經看出了攻略的破綻,莫虛道長固然武功高強,招式又是迅疾不留跡,對戰之間讓仍無法分心抽身,小和尚的軟劍不輸於他,隻是這般打法隻會持續消耗他的體力,等力衰之時也就是敗下之際,道長卻是氣息能夠幻化自如,過了這麼久都不見他有任何的動搖,果然是深厚功法之人,仿佛找不到任何破綻。情急之下,遊梵便嚐試著使出浮雲劍法,在練習它的日子裏,還是第一次這麼做。
果然,強大的劍法讓他周遭的氣流迅速增強了數倍,且帶有著殺意之氣,終於使波瀾不驚的莫虛子有了一絲的漣漪,他當即大展身手,虛無中畫出太極八卦圖,想要硬生生的接下浮雲劍法,遊梵無心傷害他,兩人交鋒時故意撤了二分力道,隻堪堪打斷了幾縷拂塵之思。
“哎喲!”
場下一片躁動,都為這兩大高手而發出不可思議的讚歎聲,尤其是遊梵的浮雲劍法,讓懂得的武林老者瞪大雙目。
第一次使用後勁有些大,小和尚不免氣喘半晌,身姿卻是巍然不動,迎頭便接到莫虛子淩厲的目光,他又以君子之禮拜之,率先走下場去。
人群中人頭攢動,有的被武當的氣度折服,有的為假和尚的功法歡呼,好一陣的喧囂熱鬧。
之後,遊梵又打敗了其它教派的人,他們的實力基本上不如莫虛子。
玄靜和尚上前對峙時,遊梵看著他的光頭,莫名心生懷念般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小腦袋瓢上發絲千縷,早已經染上了俗世的模樣。
少林玄靜和尚,相較於上次的高傲,這次他大改心性,武功也有所增長,竟是與莫虛道長的功力不相上下,遊梵吃力地應對,卻也因為一招之最贏了他。
跡寒遠很快就坐不住了,他眼中狡黠光芒愈發膨脹,抽了刀,一個躍身,倏然於台上。
“這是要搞事情啊?”
“白道的事,黑道來看看還不止嗎?”
魔教教主執劍的身影惹來了眾多的議論,就連左右護法都擔心他們是來鬧事的,忍不住齊齊朝自家教主望過去。
於歸輕輕搖頭,示意不需理會。
“子衿。”顧岩叫他,“你是怎麼和跡寒遠扯上關係的?我們都還不知道這些年你跟他有過交情。”
“沒有關係。”於歸用手抵著額頭說道:“不過是幾杯酒的點頭之交。”
“假和尚離那麼遠,聽不見的啦。”
“……愛信不信。”
於歸說著,順道往顧岩要張開的嘴巴中塞了一手的瓜子,可把他齁的要死。
台上的跡寒遠微微一笑,邪魅至極,假和尚倒是完全不買他的帳,隻記得剛剛這人還和心上人摸肩膀嘮交情來著,有些不爽。
“不知我魔教是否有幸見得浮雲之征?”
此次武林大會中還沒有任何人能讓他拿出浮雲征相對峙,單憑他現在的內力和功法,也是世上不可多存的高手,這跡寒遠隨時魔教教主,但看上去也就那麼回事吧,遊梵帶著情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