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花慄離去,白玉堂接著擺弄計算器,思緒卻慢慢飄遠…
這一周過的平平淡淡,心中卻一直不踏實,趙璿的話就是不確定的因素,幾次白玉堂想找她,又硬生生壓住這想法,找她不是明擺著自己心裡有鬼,她不來正落得耳根清淨,就當那天什麼都沒發生。
隻是白玉堂並沒清靜多久,或許是想什麼來什麼,傍晚時分,白玉堂剛走出酒坊大門,一輛黑車就在身前停下。
開始白玉堂並未在意,直到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精描細畫的臉。
“去哪?我送你。”車內人幽幽道。
白玉堂恐怕看錯了,又或許是做夢,使勁兒瞅了瞅,尷尬道,“好巧,不用了,我去前麵的超市的買日用,很近的。”
“難不成是白總不敢坐我的車?”趙璿一臉燦爛笑意,“還是怕請我喝咖啡?我可記著呢。”
白玉堂雙手插在褲兜,風吹過,白色衣領動了動,頭髮有幾縷翹起,暗自思索了三秒鐘,拉開汽車門,“走吧,難得白某有幸,做你親自駕的車。”
車門關上,隔絕了冬日的寒意,暖氣開的高,一室如春。
“去哪?”
“請你喝咖啡,你開到是哪。”白玉堂隨意的靠在座位上,麵對都是遲早的事,揀日不如撞日吧,爺倒要看看這隻野貓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那去吃土雞?我知道一個地方十分不錯。”趙璿將汽車調了個頭,“不過有些遠。”
“隨你,反正我付錢。”白玉堂一臉商業化的表情。
一路上兩人沒怎麼說話,白玉堂倒是越發琢磨不透,這趙璿到底知道什麼?她不說話,自己也不便開口,省得露出馬腳,那就耗著。
車輛在郊外越駛越遠,道路變的空曠,夜色漸漸黯淡。
可能是周圍太過安靜,趙璿打開了收音機,熟悉的曲音散入空氣,悠揚的曲調委婉入耳。
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
白玉堂莫名掛上笑,“你愛聽這曲子?”
“還好,你愛聽?”
“嗯,”掏出手機,給展昭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晚上晚些回去,叫他練功別太晚,早些休息。
“那天晚上我有急事,汴京城沒有妖不認得我,你是外來的?”趙璿突然道。
白玉堂在指尖轉著手機,“是的,剛來汴京沒多久。”
“咖啡店的人說你叫白玉堂。”
“趙小姐會對一個小妖有興趣?還專門去打聽姓名?”
“當然,能在大街攔住我的人我自然好奇,隻是後來你憑空消失了,再出現確是在陷空島的江寧酒坊,還帶了麵具…”瞄向白玉堂,一個急剎車,似在等答案。
荒野的風吹過,帶著一陣暢快的湍急鳴音,昏暗的天空下一望無際的田地,隻見著一片片作物隨風起伏,“你想說什麼?”
“千年前的妖界,有個族係叫雪影,那個族係中最後一位皇子,也叫白玉堂…”
話從那人口中說出,心中反而安穩了,白玉堂依舊望著窗外,“一千年,你以為我是他?”
趙璿貼近那張臉,“當然不是,隻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戴麵具。”
隻怕是心裡已經聯繫在一起了,白玉堂乾笑兩聲,“以前那張也是麵具,彈琴總要有副好皮囊,不彈琴的時候就換一張普通的,省得招蜂引蝶。”
“哦!~”臉上似有狐疑。
“我天生長的醜,沒辦法。難不成你被那張臉皮迷住了?”
“有點呢。”趙璿見沒什麼問頭,轉過身踩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