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這可是你說的。」他乾脆地朝那群太監深過手。「藥拿來吧。」

「大人!」躲在身後的小太監突然衝至身旁,且拉住他。「大人!不行啊!奴才雖不願意,但怎麽也不該由大人來替奴才試啊!」

「怎不行?」看著已放入手中的藥瓶,若有所△

「你的出現對他來說就是個錯!沒你的緊逼不放,他不會遇上這一連串的麻煩事!也會過得更好!」

「他擅自服藥的事我也很意外,若能事先知情,我早想法子避免這事情發生。」

「事已發生,現在多說也都無益,我就是要你離開,永遠不再纏住他!」張口再怒斥道,並將劍更往他頸項靠近。

驚見長劍就要在司空靖頸項上劃上一刀,穆真急忙怒道:「樂迎夏!你敢真動手,就別怪我大鬧太尉府!」

樂迎夏目不轉睛繼續瞪著司空靖,也等他主動離開。

偌大的大廳上頓時陷入一片沉靜,突然響起的沉重緩慢腳步聲,讓三人倏地轉頭看去。

「迎夏……不甘他的事……是我自己……」皇甫寒蒼白著臉,手依舊撫著肚子一步步往三人方向走。

他的出現,讓不願收起武器的樂迎夏瞬間收起長劍,快步地連忙來到他身旁,攙扶住他。「不是讓你在房裏好好的休息?」

「我想問問和尚來了沒?」話一頓,瞥見他微變的神色,擠笑道:「開玩笑的。我在房裏都聽到你怒罵的聲音了,試藥一事與司空靖無關,是我自願拿這和藥師作交換。」

「你還敢說!早要你在外頭少惹事生非,現在可好,我該如何向義父交代?」一臉憂心的神情,卻無法忍耐焦急的心而出言怒斥。

皇甫寒緩慢走到一旁的桌椅旁坐下,仰頭望著他,笑道:「咱們早是一家人了,有你在爹身旁,我也能放心。」

「別亂說,你不會有事的。」不知何時,司空靖也來到他身旁,拉起他一隻手緊握住。「小路子說你吃完藥後沒任何不適,可我聽了卻無法放心,便找禦醫出宮來替你把脈。」

禦醫?

順著司空靖的目光,皇甫寒瞧見一名身著官衣的男子,正不急不徐地步入大廳。

「他還說你試藥是為了救人,可救人有很多方法,不一定要允諾試藥的條件。」

以為他要和樂迎夏一般開始碎念,連忙蹙眉無辜瞅著他。「他問我敢不敢親自試藥,我總不好說出不敢……」

「所以你才笨得答應他?」樂迎夏再次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麽做很可送死?」

「我知道……迎夏,你別念了,再念……就真的要找和尚了……」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

司空靖聞言一怔。「和尚?找和尚做什麽?」

皇甫寒搖頭不語回應,樂迎夏則死命瞪著他,但也如他願地不再開口。

禦醫來至皇甫寒麵前,司空靖與樂迎夏主動退到一旁,靜待結果。

對於禦醫的出現,皇甫寒倒不帶任何期望,早在回府前,樂迎夏就已先抱著他去找大夫,可怪異的是他身體疼痛不已,大夫卻什麽也查不出來,直說他身體好的很,沒生什麽病才對,甚至,還不止一次說出是他心裏作怪,老想著自己有病才會感覺到疼。

他心思正常的很,怎可能老想著自己哪疼哪不舒服?就算在吞下藥的同時,有稍稍想了下可能立即倒地死亡,但也不算想著自己有病吧?

他想……心裏作怪的可能是那大夫。

默默想著,也不期望禦醫能查出什麽,可不同於他的心思,樂迎夏反抱著一絲希望,就想這禦醫能治好他的病。

許久,禦醫放開他的手,淡淡道:「大人無犯病的徵兆,五髒六腑無一絲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