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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

上頭人就是不一樣,住院給報銷,一個輕微燙傷給治好了,順便做了全身體檢,老頭鼻子裏的息肉都給一塊做了,然後歸了包堆全算燙傷裏了。於洋感歎:難怪那些領導都是八、九十,一百多才死,這基層領導都這樣,高層領導不得啥樣啊?老頭那天拆紗布,拆完了就嚷嚷要見那個男看護,劉媽媽緊攔慢攔:“人家有別的工作,你病好了,人家就走了。”

劉爸爸不樂意了:“都說好了,最後來見一麵的,我還說給他介紹對象呢。”

劉媽媽說:“人家不用你介紹對象,你這病剛好,又瞎忙活上了。”

最後老頭可遺憾了,直在那罵,說自己住院了,劉謙也不回來看,就是一個小白眼狼,養兒子還沒人家看護好。劉媽媽不愛聽,數落他:“當初不是你說不許他拿家裏一分錢麼?不是你把孩子擠兌出去的麼?人家孩子現在上進,去外地出差了,怎麼回來看你?你想讓孩子被公司開除,出去喝西北風啊?”幾句話把老頭噎的沒話了。△思△兔△在△線△閱△讀△

高級病房跟賓館一樣,有電視有沙發有獨立衛浴,還有隨傳隨到的護士大夫,老頭跟那做全方位的療養,再等出院已經是快一個月以後的事了。

於洋在結束了照顧劉爸爸的事情後,每天又開始了他的大餅雞蛋王子的生活。劉謙也終於在這天晚上聯係上了於洋。

“這一個星期你跑哪去了?”

“家裏有點事。”

“你是不是上外麵勾引野男人了?”

於洋對於劉謙腦袋裏總裝著這些問題感到十分困惑:“你腦子裏就沒點別的事了哈?”

“我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在!”

“我回家了。”

“不信!準是勾搭人去了!是不是跟你媽媽去相親了?靠,你不許禍害人家小閨女!”

“我說你腦子裏除了男男問題男女問題還能裝點啥新鮮東西麼?”

“洋洋,跟我在電話裏做一次吧,人都說可刺激了。”劉謙死皮賴臉模式開啟。

於洋覺得自己神經線兒疼:“你要是沒別的事我掛了。”

“有!有!”劉謙趕緊說,“你這個星期到底去哪了?你可不許看上別人!”

“怎麼又轉回來了?”於洋發現話題又扯回來了,“我倒是看的上人家,人家誰看的上我啊?我一做大餅雞蛋的。”

“你看上誰了?”劉謙急了。

“我誰也沒看上!”

“你剛說的你倒是看的上人家,說,你到底看上誰了?是不是總去你那攤兒買中午飯的那個小妞兒?”劉謙在那頭喊。

“我就是那麼一比方……”於洋覺得跟這人說話怎麼那麼費勁呢。

“不許比方!靠!你要是敢對老子不忠,老子回家就把你閹了!”劉謙恨恨的說。

“我不是逮個洞就插的行嗎?”於洋簡直無語了。

“不行!我要證明!”

“怎麼證明?”

“你跟我在電話裏做一次!”

怎麼又繞回來了?於洋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神經!”哢一聲直接把電話掛了,世界清靜了。

這一個星期找不到於洋的,除了劉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