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抱持一炫彩色、形如甲的寶物,長眠其中,左右有花蝶女、識天體百年護法,而一向被視為至尊禁地的丹墀,今日卻有一名江湖劍客前來交涉。
進行一半的對話因突然的騷動暫停,劍客急躁:“蝶主,你的辦法管用嗎?機會隻有一次啊!”
神蝶傳音:“如我所言,要得到人先擁有他的身體。”霸王硬上弓,劍客遲疑後果:“但寒璃的心依然屬於劍車冷傲真。”神蝶冷笑以對:“心在身中,打不開身鎖,焉能打動心鎖。一劍天下,顧慮太多機會可不等人。”
“好吧,也隻有這樣做了。真奇怪從未有過愛人的你,對我的愛情難題卻能斬釘截鐵。”注意到花蝶女、識天體的神色有異,一劍天下識相地閉了口,心道:‘還道這廝殘酷無情,莫非有金屋藏嬌?’不料神蝶似能透徹人心,冷道:“莫作妄想,條件交換,我要你去殺一個人──怒雨飛龍。”
藏身沿岸洞穴的女子,忽覺身邊俊偉男人氣息突漲,透過微弱光線看見他越發堅毅的輪廓。又聞那宏亮懾人的蝶主傳音道:“我預知他近日將會現世,你盡管守在海岸長堤,屆時有蝶門大軍配合你!”
“怒雨飛龍?龍族的人跟你有深仇大恨嗎?”
神蝶不答,花蝶女即冷冷道:“你可以退下了。”玉手一揮,群蝶挾一劍天下飛出島外。
偌大的育繭島又恢複一片生氣盎然,過鬱的花香狂放至島的每一角落,宛若劇毒,是以島上不存其他物種。怒雨飛龍正想如何出去,突感耳垂一痛,咬人的女子臉色通紅,作口形道:‘將我放開,我有辦法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後記:
正宗 ”咬耳朵”
[天宇]但願長久 一切苦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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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靜雲卻
再怎樣不可能,怒雨飛龍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天生異能。恢複自由的女子目能夜視,在漆黑的石洞中尋得最薄一隅,便埋首挖掘,玄岩碰在她手宛若泥土,碎無聲息。女子奮得滿頭大汗,回首一把拉著怒雨飛龍,猛一吸氣,咬牙滾入自己掘出的水坑中。
一通往海,女子掙紮起來,怒雨飛龍勉強帶她遠離島岸,險遭滅頂,兩人在風浪中沈多於浮,長浪一帶便算挨了一段,舉目不知天南地北。怒雨飛龍多次渡氣,女子臉色越見發白,被海水嗆得痛苦不堪,茫茫中,似聞水鬼呼喚。
“施主,快抓住小僧的手。”
一隻援手,前後救了女子與怒雨飛龍上船,一名頭戴鬥笠的年輕和尚看看兩人狀況,連唱了幾聲阿彌陀佛。那女子的狀況比較嚴重,倒在船板上驚魂未定,怒雨飛龍則確定育繭島已離一段距離,調息引出體內海水,才能開口說話:“多謝大師。”
又過片刻,女子恢複意識後突抱住怒雨飛龍。年輕和尚看得麵紅耳赤,結巴道:“…女施主不要這樣。”誰知那女子突然大笑:“瞎了你的狗眼麼。”
和尚呆了,仔細聽女子嗓音確實低而霸,卻有一雙誘人的媚眼,外表骨感,實在莫辨雌雄。
“看在你是救命恩人的份上,今次就饒你。我的大名寵愛喀爾。”又轉向怒雨飛龍道:“原來你有一副好身材。”怒雨飛龍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和尚又結結巴巴地道:“…男人跟男人更不可…”寵愛喀爾聞言大笑道:“此言差矣,女子之美多效顰塗粉,甚可厭之,男子之美則天生麗質,無可造假,偶遇一個當視若珍品哩!”
魔掌改移向和尚,怒雨飛龍半路拿住,卻道:“大師,佛家講色是空,便不該分男女,講一個緣字,更不需限男女,眾生平等。”寵愛喀爾聽了沒趣抽回手來,佯裝惱著,心底卻嗔。
此時海晴浪闊,暖息窩心,年輕和尚悄悄瞄了某人一眼,紅著臉繼續汩船。他離開寺中四海飄泊,此時照著怒雨飛龍的建議往海的東麵走,一路上扮演聽眾倒也津津有味,那寵愛喀爾三番兩次想戲弄自己,都被怒雨飛龍擋去;說也奇怪,讓可愛的他著惱,心中竟覺莫名不是。
直至船入霧中,無形的壓力阻絕靠岸的可能。怒雨飛龍仰望偉如高山的深霧,找不到一點破綻。“讓我探探!”寵愛喀爾雙掌齊出卻被彈了回來,和尚早怒雨飛龍一步扶住他。“不知這海崖住著誰,要設這麼嚴密的禁製?”寵愛喀爾嘀咕。他有心表現,再提真元,旁邊的和尚卻冷不防抓住他的手:“別,你的手受傷了。”
和尚一臉擔心,寵愛喀爾看隻是破皮,不覺怎地。猜想出家人見不得血,便在他頰上撇了一痕,果見他驚得連退三步,險跌出船外。“膽小。”寵愛喀爾嘲笑道。
和尚聽了傻笑,全然任他欺負。
寵愛喀爾又轉向怒雨飛龍,見他彙氣於指,一道青光自指尖射出,化作一把水色長劍,竟直直穿透了禁製,把霧氣劃薄,現出裏麵光滑的青苔玄岩來。
麵前高不可測,又無突起可攀爬,寵愛喀爾敲了敲玄岩,確定內中有室,轉對怒雨飛龍:“這禁製不知是否回複,要弄出一條生路隻有合你我之力了。”雙掌再出,頓把堅硬的山壁掏出一個大洞來,足以容納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