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回來,暴揍,揍完了還不解氣,我把老三掛起來,當靶子,練習飛鏢。
老七很開心,終於找到同病相憐者了,幸災樂禍的慫恿我:“頭兒,把眼睛蒙上,把眼睛蒙上。”
我很善解民意的把眼睛蒙上,扔飛鏢。
老三的腮幫子上,插著兩隻飛鏢,被送去了醫務室。
軍醫看著這個奇怪的傷口,問:“誰幹的!?”
老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一邊玩著手中的飛鏢,一邊壓低聲音抱怨:“飛鏢很沒意思哈,等一下咱們練飛刀!”
老三立刻大義凜然的指向老七。
老七和老三被一起送去了關著盧森的禁閉室,(監察司令部的人,把盧森他們當藏敖,使喚了。)老三大叫,冤枉啊,六月飛雪啊,為什麼關我?!!
監察司令部的憲兵解釋,虐待袍澤者,第五艦隊的敗類!被虐待者,第五艦隊的恥辱!!
老三張口結舌,無比悲痛的看著我,淚流滿麵。
老五賤兮兮的總結,頭兒,你是敗類。
徒弟們齊刷刷的點頭,表示讚同。
我驚訝:“你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們早就知道了。”
徒弟們無語。
我也賤兮兮的總結:“你們是恥辱!”
徒弟們開始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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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事件激發了徒弟們的恥辱心,老七禁閉結束後,第一個跳出來找我單挑,我很開心,用了十秒鍾,把他撂翻在地,然後揍的鼻青眼腫。
老七爬起來後,招呼老五和他一起單挑我,其他幾個徒弟一邊大喊你們很無恥,一邊興奮的等著看戲。
幾個回合後,我把老五和老七砸在那幫看戲的兔崽子的身上,砸的他們鬼哭狼嚎。
老三跳起來,宛如一頭受傷的野獸,狂吼:“靠,看什麼呢,大家並肩子一起上,幹掉他!”
你大爺的,玩大發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狂化了的徒弟們。
一幫傻逼!這是我最後踩著老三的屍體,以無比輕蔑的姿態,留下的豪言壯誌,感覺忒別的好,於是我把我的感觸和七具還能喘氣的屍體,交流了一下。
老三詐屍,顫巍巍的舉起手:“頭兒,這豪言也就罷了,和壯誌沒有什麼關係吧!?”
額,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沒有什麼關係!”然後抬腳死命的踹。
老三從詐屍,變成了僵屍,蹦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跳出了我的攻擊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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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著膀子,盤腿坐在指揮桌上,老七跟個小媳婦一樣,特委屈的給我擦著藥,其他六個互相擦藥,處理對方慘不忍睹的傷口。
“靠!輕點啊!”我痛的呲牙。
老七宛如受驚的兔子,狂閃,弄的跟閃電俠一樣,也不怕把他的小蠻腰給閃了。
“閃什麼閃,你大爺的,我能吃了你啊!”我瞪著老七吼,不過看他忒驚恐的樣子,我有點兒心酸和後悔,看來這孩子真的是被我摧殘毛了。
打理好傷口,我穿上襯衣,披上軍裝外套,叼著煙,很無聊的吞雲吐霧:“接下來,玩點什麼啊?”
其他被我揍怕了的徒弟不看我,轉而很陰森的看老三。
老三頭冒冷汗,很小心的斟酌良久:“我們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