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好。”老五眉開眼笑的表示讚同。
“嗯,對,打牌,打牌,這個安全,哈哈。”不長心眼的老七激動的把其他人不敢說的給說了出來。
大家以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老七,老七很幹脆,兩眼一翻直接暈倒,裝屍體,表示他已經死了。
我不好意思動手,象征性的踢了兩腳,招呼大家開始玩牌。
我爛的驚為天人的牌技,讓徒弟們看見了勝利的曙光,轉瞬,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齊聲在心裏頭呐喊,滅了頭兒!
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他們心裏頭想啥,因為他們血紅的眼睛和顫唞的嘴唇早已經出賣了他們。
於是我大義凜然的要求換種玩法,我是頭兒,他們敢不聽麼,於是七個,不,六個,還有一個在那裝屍體呢,徒弟痛不欲生的陪著我玩一種幼兒園小朋友曾經玩過的掛火車。
我玩的很哈皮,純潔的問:“有沒有回想起什麼,比如你們美好的童年時光?”
“我們童年不玩牌,我們玩槍!”七個徒弟異口同聲的回答我,包括地上那個裝屍體的。
“真槍!??”我瞪著眼睛,被震撼了。
“真槍,能爆頭的那種!”七個徒弟痛不欲生的回答我,包括地上那個裝屍體的。
我再次被震撼了,果然不愧是戰火紛飛的海盜星球出來的人,連童年都這麼彪悍,想想我娃哈哈一般的童年,我歎息著總結:“你們真失敗,這幾十年都白活了。”
如果能滅了我,我想我早已經滅了不下上百次,灰飛煙滅了。
可惜滅不了,剩下的六個悲憤欲絕的徒弟隻能兩眼一翻,躺下,和老七一起裝屍體。
“行為藝術,是需要脫光的!”我低頭看著七具屍體,純良的提醒他們。
七個徒弟同時詐屍,驚慌失措的跳了起來,自從我一次不小心的詢問他們,我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後,隻要聽到我對他們說有關於衣服,裸 體,以及一切JJ屏蔽了的黃色字眼,七個徒弟就馬上會變的神經兮兮,以為我對他們的菊花感興趣了!
靠,媽的,你大爺的,一群傻筆!
我開始怒火中燒,準備發飆,七個徒弟緊張的在裝屍體和保菊花之間徘徊。
這時候,門開了,屋子裏的濃煙把門口的人包圍了,我開始研究我們抽了多少煙,百分之八十是我抽的。
過了半天才看見張離這妖孽站在門口,隱隱約約的後麵還跟著幾個人,他彎著腰,使勁的咳嗽:“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準備自焚啊?!”
“不是,檢驗這屋子的滅火設施呢。”我依舊坐在桌子上,特悠閑的回答。
然後一個高大,削瘦,身形如刀鋒的男人,穿過層層煙霧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像電腦一樣的當機了,嘴上的煙掉到了我的腿上,燒穿了我的褲腿。
“下來!”男人挑眉看著我,冷冰冰的下令。
“靠,你誰啊你!!”老七掃了一眼,那個男人肩膀上和我一樣的少校軍銜,凶神惡煞的跳了出來。
然後老七就飛了出去,被跳下桌子的我踹的,我聽見我的聲音在哆嗦。
“靠,這我哥……”
第五章 哥哥[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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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將這張削瘦,棱角分明,且充滿正義的臉,遺忘在記憶的某個角落裏了,但是當他再一次出現是,我發現那感覺還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我隻想以光速逃離這個房間,逃離這個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