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一樣的渴望。塵慢慢靠近慢慢近靠過來新的耳際,蜜糖般的問:“喜歡嗎?給你的。”

新猛點頭,驚喜的到處亂看,忽然發現桌子上一張熟悉的方形紙片,上麵寫著幾個字,是塵氏筆體——“新的愛人”。

新不高興了,他轉身問塵:“你本來在裝醉?說!你裝醉的目的是什麼?”

塵笑開了,象當初那朵牡丹花:“你呀。”

新原本的負罪感煙消雲散,當即邁腿往門外走,嘴裏還嘀咕著:“做夢吧你!”

塵不著急追,他拿起桌子上的紙片一口吃了下去,新等不到動靜,一腳跨在門外望身後,忽然見塵如此舉動,趕快跑過來阻止。卻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見那人把紙片嚼都不嚼的吞下肚去。急的逼他吐出來,說那東西來路不明,吃下去說不定會壞腸胃。

塵細細端詳他,好似端詳奇珍異寶:“這下子藥水就永遠不會消失了。你說呢?”

新還在著急上火:“就是沒有那藥水我也是一樣的。你趕快吐出來吧......”話沒說完,自知失言,趕快閉上嘴巴。

塵專心看著他,除了笑還是笑:“我知道,這樣雙保險。”

今天的霧真好,是沸騰的溫泉水吹起的水汽吧,熱的燙人。連太陽都不敵。屋內也是因此升溫的,新堅信。

火焰山怎麼今天搬到屋子裏來了?到底誰是燃燒的源頭?不會象火焰山一樣一著就是五百年吧?新卻已經顧不得想了。

他隻想問誰還有這種藥水,緊急求購......

(完)

作者有話要說:接《一千零一種愛情之傾城》中‘變’那個故事的。

蝶戀花

唐.長安城內.一處豪宅。

遠遠便見,那豪宅裏紅燈高照,喜字盈門,酒席滿院,人聲鼎沸。高處慘淡月光下,屋頂琉璃瓦上,卻有孤獨兩人,一雙影兒。白衣少年正對著紅衫公子。

隻聽那紅衫公子急言鑿鑿:“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幾時?我再說一遍,隻要你點頭,天涯海角我也同你去。什麼洞房花燭什麼良辰美景什麼錦繡前程什麼武林盟主,我統統不希罕。隻要你點頭,我們就遠走高飛!”

白衣少年輕輕搖首,白皙月光下他的麵龐猶顯蒼白:“......”

紅衫公子最見不得他沉默:“你再不答話,我隻當你應了!”

白衣少年聞言良久,到底開口:“和風,我是來喝喜酒的。”

和風一驚,險些從房上失足摔下:“你!你!你!傾若,你再說一次!”

傾若:“和風,恭喜你了,好好和嫂子過,來年生個大胖娃娃,記得請我做幹爹。”

和風眼睛睜的大大,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個人,早已經不認識他了。他的傾若卻不管不顧,道完祝福,自顧自的飛身離去,連影子都不留下給那個傷碎了心的人。

喜宴席間,主角喝的爛醉,跌跌撞撞橫衝直撞的四處亂走,偏不肯老實坐下。

一位多年的好兄弟奪下他手中的酒壺:“和風,你不能這麼喝了。再喝下去就不能進洞房了。”

和風:“哈哈,洞房,哈哈,洞房,老七,帶我去洞房......”

老七:“和風,你喝多了。”

和風一把把他推開:“誰說的?我還能喝,不信......哎,酒壺呢?你為什麼拿兩個?你還我。”

老七:“和風兄弟,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和風通紅的眼瞪著他:“你管我?你憑什麼管我?你是誰?你是我的誰?”

老七被他瞪的惱了,把酒壺一把塞進和風懷裏:“好!你喝你喝!我才懶得理你。”轉過頭老七自己嘟囔了一小聲,“要是傾若在就好了。”

和風聽見了,徹底抓狂:“傾若?哈哈!傾若......他早來過了......哈哈!”

老七頓時一臉詫異:“傾若他來過了?什麼時候?”

和風笑比哭還難看:“就在剛才,他還問我討喜酒來著。”

老七聽的仔細,和風雖然醉,這一句卻說的清楚,不由得他不信:“怎麼、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和風:“哈哈,老七你幾時變得這般小氣......難道你怕別人搶你酒喝?放心,兄弟我管夠你......來,再幹!”(發現酒壺居然沒酒了,和風晃悠著去找到一個酒壇子。)

老七呆立在原地,仿佛受了驚嚇,臉色發青。目不轉睛的盯住和風搖搖晃晃的身影,咬破唇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身離去。中途卻被和風喝住,頓時驚慌失措:“幹、幹、幹什麼?”

和風是一個箭步衝上來的,拎住高大的老七的脖領,像拎小雞:“說!傾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老七沒了主張:“沒......沒......”

和風:“快說!別逼我!”孰不見,言語間,早已紅了雙眼。

老七深吸一口氣,左右為難半晌,總算下定決心:“和風!你要是想知道就跟我來!你可要想清楚,你今天是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