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又入耳,愈發的纏膩:“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吃虧的,好吧,這樣下去這一晚上大好時光可就荒廢掉了,不然你說怎麼辦?”
我瞪他,知道我是個不吃虧的還問我怎麼辦?
可心思還是活泛了起來。腦中不由想到如果此時我身下的人是青華那什麼都不用說了,他一定乖乖的讓我上下其手,想怎麼使壞就怎麼使壞……
我趕緊打消了那個有點瘋狂的念頭,畢竟我麵前這隻兔子,名伯邑考。
伯邑考無視我的舉動,笑容不改,好像我們兩人並非在爭執,而是在說琴道樂一般。
我道:“我在上,你在下。”
伯邑考想都不想就直接搖頭,絲毫不妥協。“這不公平!”
我有些氣惱,但腦筋一轉就笑容滿麵的直接往他身上一壓。“你如今可是法力不如我,真的計較起來吃虧的可還是你!”
我心裏的如意算盤打得巴拉巴拉響,可卻沒想到這廝卻是個軟硬不吃的!直接眼睛一閉,吐出一句讓我十分無力的話來:“東華啊,你確定你要奸 屍麼?”
我被他那句話給撼住了,猛咳了一聲,怎的也想不出這家夥居然會說出這種驚人之語!
我麵上訕訕額頭青筋直冒——我一個修了五萬年純陽道法的帝君至於這麼饑不擇食麼?隻要我勾勾手指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純陽元精呢!
我越想胸中怒氣越盛,索性從他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一邊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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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這過去的五萬年我不也就這麼過來了,也沒這麼饑渴過,可是為什麼今晚下`身一直不消停擾亂我的理智呢?為什麼最近我不管什麼事兒一遇到他伯邑考就會變成這樣呢?
雖閉著眼睛,但其他感官卻更加敏[gǎn]。沒過多長時間我便感覺到他往我身邊靠了靠,一股熱氣噴灑在我的頸側,“東華,想聽個故事麼?”
我睜開眼睛,不鹹不淡地回了他一句:“東華何德何能,怎能讓堂堂紫薇帝君給我將床頭故事?”
咱骨子裏可還有點驕傲的,但說實話我還真想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會不會和我們兩個有關?也會不會和那所謂的因果有關?
伯邑考沒理會我那話,直起身道:“先前在廣寒宮的時候,我曾提過我是在忘塵台 上才明白雲裳是你的頭發絲……”
我聽到雲裳那兩個字,立即忍無可忍地憤憤出聲:“我說你能不能給它改個名字?”
雖然那僅僅是我的一根頭發絲兒,但是誰讓起名的時候,是我化身的兔子呢?
伯邑考大手一揮,揮過清風明月,好一副灑脫模樣:“咱先不提那個,等下你想給它起什麼名字,就起什麼名字。”
我點頭,做出傾聽的模樣來。
“當年三十三天雖然塌了,但是我卻沒想到忘塵台卻能保留下來。”
我瞥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唏噓不已的模樣心中亦是有些感慨。當年他之死,不就是和十二巫祖之戰麼?那次死地不僅僅是他這個東皇,還有道祖欽命的天帝帝俊——我的哥哥,據聞他生前最愛穿的便是杏黃色的帝服。也就是那次大戰,巫祖共工撞破了天柱,三十三天自此再也不複存在。
而忘塵台則是天庭初立之時,道祖賜給天庭的寶物,能讓下界飛升上來的仙人看遍千百世輪回,從此與凡間再無瓜葛。
“我上了忘塵台,便知曉了曾經身份,當然也知道了我帶上天庭的兔兒原來是你的一根發絲變的。”他說著看了我一眼,盡是脈脈溫柔。
我被他這眼神看的那是一個別扭,扭過頭去,卻也有心套他的話:“我要不是因為這一根頭發絲兒,還和你結不上因果呢,想我堂堂帝君過的一向是逍遙日子,好生生的誰想多了牽累。”
他哈哈一笑,眼睛唇角皆是彎彎,十分好看。“既然是因果,有了因自然就會有果,你一劍殺了我便一了百了,世間便再也沒有我這個人了。”
我本以為他是說笑,可他某種除了笑意之外,隻剩下讓我莫名心酸的堅定。我皺眉:“你是在懷疑我和你加深這因果是心懷不軌?”
伯邑考依舊噙著那笑搖頭,順手將我拉到他的懷裏,用手溫柔地撫著我的背:“我哪裏會擔心這些?你也不須擔心,若說因果,連道祖他老人家都欠了我,又怎麼能解釋清楚?”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怎麼說著說著又變成了本帝君“小鳥依人”了?不著痕跡的用手搭在他的腰上,我把臉埋在他的懷裏,“你繼續說。”
“我未飛升之前不過是一介凡人,而我魂魄皆被鎖在封神榜上,飛升之後也僅有淺薄仙基而已,便也消散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再想想他當年在凡間的風儀,為帝君後的姿態,我點頭附議。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神仙過的就是閑雲為友,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