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2)

為家的日子,幾十年匆匆而過。你我相見不過幾麵,我也未曾對你生出是心思……”

見他終於說到了整體,我也提起了興趣,問道:“難道這因果還是你對我先生出了愛慕才引來的不成?”

咳咳,我這話雖然說的有點厚顏,但我心中猜測的也是這樣,不然好生生的之前我們兩個人還相安無事,怎麼突然之間我就招惹來了心魔?

伯邑考沒理睬我的話,隻是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許是在在責怪我的厚臉皮。“事情出在那日的瑤池宴上。”

我皺眉,那日我何時招惹過他?

於是我摸著胸口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狀,扯著嗓子嚎道:“伯邑考啊,不帶你這樣說謊的,本帝君那日可未曾招惹過你。”

伯邑考對我直呼他的名字沒有任何異議,隻是勾起一個有點曖昧的笑容:“東華帝君,那日你可曾舞劍宴群仙?”

我一想起那日昊天陰我,青華還落井下石讓我出了那麼大一個醜就皺眉咬牙,“和那有什麼關係?”我委實想不通啊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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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東華啊,剛剛你不是還猜出我是愛慕於你才引出了原本的因果?現在怎麼有不承認了?”伯邑考似笑非笑,顯然在笑我此時和剛才大相徑庭的表現。

我一臉誠懇道:“伯邑考,我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雖然經他提醒我也隱約猜了出來,但我一個堂堂男兒,本就應該羞於提起那日之事,又怎能以魅住這位他而沾沾自喜?若是讓人知道了,還不以為我那日的舞劍是故意而為?

於是,說什麼都不能承認,這頂帽子太大,咱戴著不合適。

可伯邑考卻是十分堅定的下了定論:“你那日舞劍,舞姿迷人猶勝嫦娥,你沒見那日多少人瞅著你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麼?”

這話就猶如凡間秋後處斬囚徒時,監斬官扔下了令牌,徹底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被他說的臉皮發燙,又心有不甘。“你說的可未必是真,我一個男子能和嫦娥相比?對了,那日廣寒宮中我可見嫦娥對帝君你多有傾情啊……”

接著便是亂七八糟亂說一氣,可旁聽的那位卻沒給我任何回應,讓我那是一個別扭,住了嘴,我道:“咳咳,難道我說的不對?”

伯邑考笑著搖頭,“對於錯你知我知,你那天的舞姿確實漂亮。然後我本是欣賞,誰知當晚我便做了一個夢,夢境麼……仿佛又回到了凡間,你變成一隻兔子跳到我麵前,我將你抱起……”

剩下的話極盡溫柔,讓我臉上發燙,心中猜想這人怎麼能和說天氣晴朗一般所的如此輕鬆。如若不是知道他當年為東皇權攝三界的時候便是冷麵冷心十分威嚴,又不曾和誰有過不好傳聞,這世又如他方才所說的那樣品行高潔,不管凡間也好天庭也罷,從不曾與人親熱,我真會以為他是一個登徒浪子……

不過這話聽的雖然讓人心情雀躍,但我一個男人……我打斷了他的話,道:“於是我們之間的因果就這麼來了?”

伯邑考挑眉,“難道我說了這麼多都是白說的?”

我垂頭喪氣地一拉被子將我自己賽在裏頭,然後再也淡定不起來,在心中拚命地咒罵昊天那個混蛋,青華那個王八……

不對,如果他是王八那啥,那我這個堂兄不也跟著受牽連?這個小畜……也不對……

於是我更加氣惱,這在天上當神仙當了怎麼多年,居然連髒話都沒學會幾乎,罵了才幾句就卡了殼,我那是一個無力啊。

一隻手把我從被子裏給撈出來,我們兩人兩眼相對,剛剛消停下去的那點欲望之火又死灰複燃,且此次火氣之大遠勝方才。

我擠出一個笑容來:“伯邑考啊,你看我當了這麼多年神仙,我那仙聲你也知道,不如你就從了我吧,我一定對你極盡溫柔!”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那已經和破抹布一樣不值一文錢的仙聲的好處來了,瞧,咱有經驗!

伯邑考似笑非笑地瞅著我,“東華,如果真要比這個,你確定你能比的過我?”

在這種時刻誰手軟就是和自己的終身幸福過不去,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我曾聽聞你為東皇時,可是和你的妻子羲和都分房住的,難道經驗比我還要豐富不成?”

伯邑考繼續似笑非笑的瞅著我,道:“我之前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真勞煩你了,居然還記得我和羲和分居而住。不過你可知我和羲和為何分開?”

我雖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人家夫妻間的事情,何況又過了這麼多年,連他們兩人都早已死了五萬多年,我怎的知道其中究竟?

伯邑考笑的十分優雅,嘴角的弧度都是不高不低,一個牙齒不露卻能讓你看出他滿心的歡喜。“陛下,我和羲和分房而住,正是因為你哥哥帝俊!”

紫府天雷、純陽紫府天雷算什麼?和混沌神雷比起來都不夠!

我出生的時候,我那哥哥就掛了,傳聞雖說他是戰死,但卻不甚詳細。我年少的時候聽人說起我這哥哥,先去問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