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太獨,有時候任性不聽話,但我卻很喜歡他,很喜歡。正因為我喜歡他,所以我必須將他逐出太陽宮,不能讓他如此安逸度日。”

鳳與凰陰陽交泰與盤古父神開天辟地之時,乃是天下第一隻孔雀,天生五色神光無物不刷,這樣的寶貝又怎能就這樣讓他養成一隻寵物?

但讓他陷入封神如今不得自由更非我所願!

“東華?”

“嗯?”我回神。

伯邑考對我微笑似春日淨水清澈卻透涼,“你剛剛眼中的殺氣很盛!”

我點點頭,“今日心裏是有不少火氣。”

一隻溫熱細膩柔滑的手將我的手握住,“那我們就在下界玩些日子可好?你難道不想知道西方的大和尚會怎麼收尾?”

我明知這是他尋的一個借口,但還是順從的點點頭,“好,我們在這裏呆些日子,好好看看凡間的山河。”

我將唇角勾的大大的,好似十分開懷。然後將他緊握著我的手握的更緊,再緊一分。

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和他之後便會斬斷一切羈絆,這或許也是唯一能和他單獨自由自在相處的時日了吧?

凡間的山水比起天界的,確實沒有任何值得稱道之處,但卻勝在熱鬧。也讓這些日子牽手相遊的我們也一點兒也不覺得熱鬧。

“東華,聽說前麵的山上寺廟供奉的便是月老,這老兒在凡間倒是好聲望,香火亦是鼎盛的很,難怪富得流油。”伯邑考一邊說著一邊和普通凡人一樣用力揮著手中的折扇。

我也是一樣的做派,將扇子搖得呼啦啦地響,取笑他道:“你難道也想上月老那兒去求段姻緣不成?”

可伯邑考卻爽朗一笑,牙齒很白。“有何不可?”

我頓時語噎,接著忍不住猜想——他這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神仙如果真求到了月老那兒,估計月老會被嚇死吧?

下意識地搖搖扇子,我道:“你求他什麼?”

伯邑考意味深深地盯著我瞧,這火熱的眼神讓我那稱不上薄地臉皮也跟著發燙了起來。我好不自在的清咳一聲,“你不是說要上去?那還不快走。”

接著就一馬當先的先走了出去,和周遭的凡人一樣慢慢地爬著山頭。

他在我身後緊在我身後,當我麵皮上的溫度剛剛退卻,他這時候又給了我重重一擊!

“東華,我要跟他求你的來世。”

我心中一震,皺起了眉頭。“你這是說的什麼混話?我們本就是神仙吸風飲露逍遙長生,你我之間何來的下世?”

伯邑考卻是揮揮手,“別跟我說這些虛的,神仙又如何?聖人才不生不死不化不滅,聖人之下皆為螻蟻,你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僅有的私心也不過是下輩子也能和你這樣相伴罷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對我說這樣柔情蜜意地話,生平第一次,我一直堅定的道心有了微微的鬆動。

等來到山巔的廟宇前,我們兩個人已經將身後的大部隊甩在了身後。廟宇並沒人照看,大多都是有人來拜訪的時候收拾一二,此時靜悄悄的也讓我越發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伯邑考取了一束香點燃,對著麵前和月老沒有半點想象的泥塑拜了拜,然後口中默默有詞。

我能做的,隻是默默的看著。

等出了月老廟我們兩人便商議新的去處。我厭煩了凡間的山山水水,突然想要看海,接著又想起了敖廣那老貨的小兒子端的可愛,於是就想去逗弄一番,就跟他說了。不想他也十分感興趣,我們兩人踩著祥雲向著東海的方向而去,還在半山腰上奮鬥的山下山民不知誰先喊了一聲,我低頭一瞅,好家夥,呼啦一下子跪了一堆。

我趕緊加速刺溜一聲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忘了這是凡間了吧?”伯邑考取笑道。

我如若未聞,但也沒忘記將祥雲變成白雲,接著極速飛向東海 。

帝君,請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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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著扇子穿著水藍綢衣帶著美人踩著雲頭溜達到了東海,委實有了些當年紈絝神仙的派頭。

敖廣那老貨對我一向很夠意思,逢年過節都往東天送不少東西,沒少被一些吃飽沒事幹的神仙詆毀,我不願他為難,一般也鮮少來東海。

如今見我不但來了還拉來了伯邑考,他那雙老眼許是被這下界的時間熬的都昏花了,隱約可見淚光。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上次來你這兒的時候,還是你大婚之喜,如今你的兒子都一堆了,真是羨煞了我。”

敖廣也拜過伯邑考然後就給了我一個白眼,“我的東華帝君,你說這話也不臉紅,這天上的神佛有幾個不知道您老人的偉大誌向就是成聖?這寫情情愛愛又豈是你所求的?”

我被他說的有些尷尬,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伯邑考,見他神色依舊我才放了心。然後一拉敖廣,偷偷道:“老貨,我這是來你這東海散心的,可不是讓你在人前揭我的短的!”

敖廣清咳了一聲然後在我耳邊同樣壓低聲音道:“我說你這次不會是動真格的吧?我可告訴你,你這一不小心可是會毀了你的道基的,你可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