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咚咚,咚咚……

門吱呀一聲開了,入眼便是鵝黃色,再入耳的便是熟悉的聲音,我徹底傻眼。

孔宣?他怎麼在這兒!

上次沒注意此時才發現這孩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比我個頭還高了,此時居高臨下目光有些複雜的審視著我,讓我好不別扭。

我隻得清咳一聲,“明王怎在此?”

鵝黃色往門後一閃,“帝君確定要在這寡婦門口說話?”

我隻得進去,心中卻有預感,今日我估計是白來了。

屋中十分簡單也的確如我所想一般沒了那慈航轉世女子的身影,我正惋惜錯失良機的時候,一隻白手就出現在了我麵前,手中是一個銀環。

我愣了一下,然後接過。

“帝君今日來的晚了,你一出東海佛祖便我傳訊,帝君再快的速度也及不上我吧?再一耽擱人就已經被轉走了。”

和我的判斷一樣,我行雲速度雖然極快,可仙界又有幾人的速度能快的過他去?

我撚著那銀環不語,他年幼的時候也十分頑劣,時常仗著他的法力高強欺淩宮中其他的仙禽仙獸。我屢次管教他都不聽,後來就專門給他煉了這麼一個環,扣在他的腳上。一妄動武力我就會感知,抓他一個現行。慢慢的他的野蠻性子漸漸消了,但是天生的傲骨卻如何也抹煞不了,惱我如此待他,有那麼千百年都不理我。

後來我將這環兒給他取了下來,又稍加改動成了一件法寶,也一直放在他那裏,不曾想如今還能再次見到。

我將這環兒握在手心裏,轉身要出門,但身後的聲音又喚住我:“帝君,你五萬歲萬歲節的時候我未曾前去賀禮,你可知為何?”

我笑的有些酸澀,“想來是明王太忙了吧。”

他笑出聲來,透著讓我鬱悶的寂寥:“我整日被關在西天,又有什麼好忙的?我隻是覺得既然被你這樣趕走了,又何必又要貼上去呢?你不會想見到我的,如同此時此刻。”

我開口想要安撫他一番,但是又覺多餘,當年我隻想著他能成材,絲毫沒想到封神居然會連累他到,如今又有什麼好說的?

“帝君無言了?”他低著頭瞅著我,嘴角笑意有些寒徹。“我這隻孔雀在你眼中終究隻是一隻鳥兒,一個寵物,或許曾經心愛但終究也是可以舍棄的。可是我想不明白,那伯邑考又有什麼好的?帝俊當年因他而死,難道你今日想要重蹈覆轍?”

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酸味,剛想安慰他一番,誰知這隻孔雀說著說著就有點想要抓狂了,繼續憤憤道:“我知道他就是當年的楚韞,那又如何?當年的那個小皇帝害的你還不夠麼!你隻以為是你欠著他,可他們一群人都哄著你騙著你瞞著你,你又怎知其實是他伯邑考欠你的!”

這話傳入我耳中,如同一個驚雷在我耳邊響起,這又是怎麼回事?

謎團重重。

伯邑考的是太一轉世的身份,究竟又有幾人知道?

“孔宣,你給我說明白!”

我的聲音有些發虛,他們是誰?又包括誰?

“帝君,其實你是帝俊陛下轉世。”

我腦中昏昏沉沉地隻剩下了這句話在不斷的回響,我隻覺得有些可笑。

帝俊,我的哥哥,一個在在所有人麵前都值得稱道的天帝,居然是我的前世?而這事兒有有多少人知道?

一個個名字從我腦中劃過,青華、昊天、瑤池以及……伯邑考……

我的心突然一緊,看著眼前一臉痛惜表情的孔宣,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覺得心中一片刺痛……

良久,我終於平複了一下心情,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來摸了摸孔宣的腦袋,即使這鳥兒如今已經比我還要高了。

而後我便駕了雲直奔東天,封閉了太陽宮的宮門,鐵青著一張臉喊來了淨玄。

“帝君,你這是怎麼了?”淨玄一看我的臉色便是一聲驚呼。

我搖搖頭,“沒事,隻是突然悟到一些玄機,這塊令牌你收著用進出之用,以後東天的所有事物都交給青華帝君去處理,我要坐死關!”

接著我便不在理睬他,取出太陽宮的機關總樞開啟了所有的禁製,除了擁有通行令牌的淨玄之外,再也無人可以外出。

《前傳完》

道長,您家裏來了神仙!

1

我姓呂,雙口呂,呂言。

我一直覺得這個名字和我十分的不般配,兩張嘴,又一個言……我哪有那麼愛說話?

自從我懂事起,我每晚的夢中都會出現一個男人——不,嚴格來說,算是兩個。

一人朱紅帝冠,一人紫衣銀帶,但不管是誰,夢中的那男人看我的時候都是十分的柔情。

但是我話不多,也和這事兒有關。我那時小,又怎知那是含情脈脈?每天晚上都有那麼一個人或兩個人這樣瞅著你,不嚇哭才怪呢!

於是,我每晚哭嚎不止,等醒後又胡言亂語,讓我爹娘那是一個傷神。費了無視心思給我尋了一個又一個的良醫,但最終還是沒結果。後來我爹娘心一橫,打算讓人給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妖魔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