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房間內沒有開空調,這般天氣溫度高,很熱,喬西隻穿了一件鬆垮垮的白襯衫,襯衫還是傅北的,這陣子她倆一直住在一起,傅北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這邊來,儼然把這裏當成了長期住所。
這人嘴裏說著隻待兩天,結果一來就不打算走了,喬西總不能開口攆人,而且打心底裏也不想對方真離開,畢竟自己天天在公司忙,離開了,兩三天都見不到一麵。
高溫天氣的緣故,空氣都變得熱燙,此刻溫度帶來的熱意貼著每一寸皮膚,焦灼,焦躁,難捱而不安,尋不到著落點。
喬西受不住熱,最惱火這樣的高溫時節,她身上都被細汗黏濕,尤其是胸口和背後,連襯衫都被濡濕,緊緊貼在凸凹有致的身體上,頸間有汗珠滑落,倏地從修長的天鵝頸落到鎖骨上,再繼續落下,掉進高深起伏裏。
胸口也有汗珠,搖搖欲落,隨著她的身形晃動了兩下,突然滑到緊實的小腹上,再緩慢流落。
餘暉給喬西的肌膚增添了一層蜜色的光澤,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更為細瘦性感,像秋日裏剛成熟的蜜果,色彩鮮豔,滿滿都是香甜的氣息。
她像幹涸的池塘裏的魚兒,因為缺水而快要窒息一般,卻又不舍對方的安撫親吻,當傅北的唇移到她嘴角時,她主動先一步觸到對方,去品嚐自己想要的滋味。
門外,唐藝久等不到人,想了想還是直接摸出鑰匙自己開門,她很久沒來過這邊,還不知道這裏多了一個人,傻愣愣的,一進來就四下望望,沒有瞧見一個人影。
客廳的空調是開著的,代表家裏有人,或者人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順手關上門,唐藝把手機插褲兜裏,當瞧見沙發上放著幾套禮服時,猜到這是喬西找出來給自己選的,以為人在家呢,隻是沒聽見敲門聲而已,就下意識喊:“喬喬!”
喊完一聲,又添了句:“喬喬,你在嗎?”
假使不是這兩聲喊,房間內吻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了。
喬西率先有所反應,嚇得一隻手死死揪住傅北的衣服,而傅北不為所動,似乎一點不擔心會被發現,仍在繼續親,還勾住喬西的下巴,不滿地用力捏了下,意思是不讓分心。
怕被外麵察覺到這裏的動靜,潛意識就慌亂了,喬西動也不敢動,趕忙用手抵著傅北,側開腦袋不讓再親,甚至情急之下又把手指擋在傅北唇邊。
她倆的關係還沒公開過,唐藝是一點不知情,更猜不到此時房間裏是何種狀況。
喬西心都緊了,無端端就是怕被發現,她努力平複下淩亂的氣息,被親得紅潤不堪的唇抿了抿,因刺激而眼角微紅,大氣都不敢出地望著麵前這人。
孰知傅北還是那個樣子,還不知趣地追逐她的指尖,曖昧至極,故意這麼做。喬西心裏陡然一跳,趕緊曲縮起手指,才沒讓這人得逞。
傅北今天格外不一樣,也許是心情不錯,有意逗弄她,就湊到她耳邊貼著,壓著聲音低低喊:“喬喬……”
語氣簡直曖熱,帶著特有的微啞,似是呢喃一般,把字咬得極清楚又極慢。
同樣的稱呼,在不同人、不同時刻喊,意味大不相同。
別人喊“喬喬”,喬西沒什麼感覺,現下傅北這麼喊,她臉上騰地一熱,整個人都在發懵,羞恥難當,摟抱著對方不知所措。
她的臉本就因為房間內的氣溫高而微紅,現在又深了兩分,不等有下一步反應,傅北就在她臉上挨了下,繼續慢慢地親吻。
房間內與客廳天差地別,一處熱一處涼爽,得不到回應的唐藝以為喬西出門了,又不好意思直接選了禮服就走,想著等喬西回來了知會一聲,怎麼也得坐一會兒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