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再問,喬西抓她的手腕,她就掙脫,反過來用兩隻手抓住喬西的手,小力揉捏。
喬西自然不回答,不過耳畔若有若無的熱氣讓她很是不自在,就縮了縮,想躲開,可惜無濟於事,怎麼都躲不掉。
傅北突然握住她的中指,揉了揉,力道有點重。
沒來由的,喬西喉嚨一緊,趕忙抽開,然而被對方攏在懷裏抱著又做不了大幅度的動作,掙不開。從前她招惹傅北那會兒,臉皮比城牆還厚,緊巴巴追著不放,現在卻一個勁兒退縮,好似受驚的貓,左躲右閃。
傅北沒有鬆開,挨著她的臉,引誘地說:“喬喬,說話……”
喬西一下子沒穩住,腦子裏一片空白,順勢就脫口而出:“你先放開。”
話一出口,傅北還沒回應,那頭的唐藝一頭霧水,“放開?”
喬西像被揪住了尾巴,立馬就想搪塞過去,孰料唐藝緊接著就問:“你不是在家裏嗎,怎麼旁邊還有人?”
她反應飛快,辯解地說:“沒人,在看電視呢,這不演到重要時刻,一激動就說出口了。”
唐藝傻不拉幾的,竟然又信了,還問:“看的什麼劇?”
喬西一噎,隨便說了個最近大熱的愛情劇,險險敷衍過去。
一通電話打了大半個小時才結束,話頭像開閘的水,一打開就停不下,傅北嘴裏說著要去做飯,還是沒去,起先是想逗弄喬西,慢慢就不是了,手一直撫在扶桑花紋身上,逐漸往下,待喬西掛斷電話那一刻,就徹底放肆了。
這一天的晚飯是點的外賣,有玉米粥和山藥湯,外加幾個小菜,天熱適合吃清淡的食物。
住在一起的日子無非就那樣,愛意與念想都熱烈,她倆都不是那種能說肉麻話的人,尤其是喬西,或許是還不適應這段關係,多少有些放不開,反而是一向內斂的傅北,成了兩人中間的主導。
不過人都是一點點改變的,之前喬西習慣在公司辦公,她是半吊子,在公司做事情可以找兩個秘書指導幫襯,離開公司就一臉懵,現在卻把工作帶回來做,早早就下班,不會的地方就向傅北討教,就像當年她拿著練習冊去傅家找對方補課一樣。
下一個周末,喬西留傅北一個人在家,去大學城找唐藝吃飯。
這頓飯是唐藝請的,去的新開的西餐廳,邊吃邊聊。起先還聊得挺順利,直到唐藝眼尖地瞧見喬西頸側下方,靠近鎖骨的地方有青紫痕跡,暗暗驚訝,她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為喬西跟自己一樣萬年單身。
唐藝性子太直,喝了口紅酒壓壓驚,憋不住話,問:“喬喬,你有對象了啊?”
喬西一愣,“啊?”
唐藝指指她鎖骨的位置,好奇問:“什麼時候的事,江城本地的?”
那是今早上某人留的,喬西換衣服出門時就看見了,還以為自己遮得嚴實不會被發現,不料飯都還沒吃完就暴露了。
跟傅北的關係,她大可現在就告訴唐藝,可不知怎麼的,可能潛意識裏覺得還不是時候,也不想在這時候透露傅北的行蹤,就胡謅八扯:“想什麼呢,隻是過敏而已,早上起來就這樣了。”
唐藝這次不信了,“過敏不該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嗎,你這就一點。”
喬西立即說:“就是一大片,隻不過衣服遮住了看不見。”
唐藝將信將疑,還是關心道:“看醫生吃藥沒有?”
“吃了。”
勉勉強強蒙混過關。
吃完飯以後去逛街,之後就沒那麼容易了,西餐廳離小區近,唐藝想著今晚就去喬西那裏休息,喬西哪敢讓她去,就扯謊自己今晚要回大院,拿喬建良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