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他從後麵抱著我的腰,隔著厚厚的羽絨服我感覺不到溫度,但那股力量一瞬間讓我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他湊到我耳朵邊說:“你聞起來很香。”
我瞎掰:“剛洗澡,花露水味兒。”
他笑了,說:“我是說,一股子紅燒蹄膀味兒。”說話時氣流噴著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掙紮了一下,發現他抱得很緊。
我就有些心慌了,想說點什麼讓自己不緊張:“那啥,蜜果很好看吧?”
他頓了一下,問:“是好看。幹嘛問這個?”
“要不你花那麼多心思管我的閑事。”
我這話才落音了,一下就被翻了過來。
街心公園燈光不亮,為了看煙花效果更好,我們特意爬到假山上挑了個根本不見光的地兒,真是黑啊,那麼近我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聽他說:“田曉星,你裝什麼糊塗。”
我口幹舌燥,傻乎乎說:“啊?”
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越來越近,呼吸聲聽得那麼清楚,接著,我們又一次在唇齒上做了親密接觸。
那回他充分暴露了他禽獸的本質,我不是菜嘛,沒一會兒就暈頭轉向了,被他摁在假山上這樣親那樣親,末了手還不老實,把我係的好好的衣服拉得一塌糊塗,手伸進來掐我的□□。
後來我跟他說,幸虧我理智,要不你就犯罪了,我那會兒周歲還沒滿十六呢!
他說你還理智,你那模樣恨不能我立馬就給你脫光了給你個痛快。
要是我們在公共場合談這個話題,我最多給他一白眼。
要是在床上談,我不弄的他改口是不罷休的。我本來直得跟自來水管一樣啊,硬是給他掰彎了。
可惜這個比喻通常情況下都會被他不怕死的反駁掉:你不知道自來水管本來就是彎的嗎?
№69 ☆☆☆小富貴於2008-11-11 00:31:19留言☆☆☆
13
三十兒那晚我翻來覆去一直沒睡著。後半夜起來喝水,我聽到蜜果房裏有低低的哭聲,推門進去叫她:“果兒?”
她立刻刹住了哭聲。
我走過去坐床沿:“怎麼了?做噩夢了?”
她說話帶哭音:“爸爸媽媽也被吵醒了嗎?”
我說:“沒,就哥一個人。”
她撲上來摟著我的腰悶悶哭:“嗚——”
我有點慌,摸她滑溜的頭發問:“到底怎麼啦?誰欺負你了?跟哥說!”
她啜泣著說:“陳皓哥哥要走了。” ***hurrykill 整 理 收 藏***
我一愣:“……他出院了?”
“晚上他要佩佩帶我去看他,他身體不太好,跟我說,他下學期轉校了,全家都要搬到外地去了!”她邊說邊哭,我都擔心她噎過去。
我問:“他搬走了,你很舍不得?”
她點點頭,說:“他問我為什麼做揚曜哥的女朋友,哥,他很傷心。”
我說:“他本來就配不上你,最多就是欠他個人情,不是你欠,是哥欠他的。”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你別讓爸爸媽媽擔心。”老田家的姑娘比小子值錢她知道嗎。
她漸漸停了啜泣,說:“我知道了,哥,你去睡吧。”
寒假快過去的時候我跟她一起去送了陳皓,在火車站我握著陳皓的手說,你別忘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看看果兒,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麼。我們象征性的擁抱了一下,他轉身時很果斷,沒回頭。
回來的路上果兒又哭了。我沒安慰她。
年後的一個學期時間過得特別快。勞動節一過,眼瞅著天氣熱起來了,期中考試我的成績上去了不少,算算應該是能進重點班了,我終於稍微安心了一點。
中午在操場上碰到周揚曜,我難得熱心的問他成績,他正往宿舍去,我們邊走邊說。
我問他一本有把握嗎。
他說馬馬虎虎。
我說馬馬虎虎是什麼意思?
他把我拉進門,一把給我摁門板上,笑眯眯說:“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