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再親我我要找教導了。”
他囂張的親了過來,說:“你沒證據。”
有過前幾次的經驗,我這回頭腦清醒的跟早晨五點鍾的空氣一樣,我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瞪著他。
他停了下來:“你幹嘛?”
我說:“我準備咬死你。”
他大笑,鬆開我,爬到床上找東西,轉身扔給我一個蘋果說:“我也沒時間跟你玩了,暑假再收拾你。”
我咬著蘋果問:“一本上得了嗎你?”
他背對著我,撅著屁股說:“成事在天,看運道吧。”
我盯著他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完了自己嚇一跳,連忙倒退了兩步。
他僵著身體回頭看我,臉部表情扭曲:“田曉星,行啊,這麼快就去補習過了?”
我結結巴巴:“什、什麼啊?!”
他一下撲了過來,我嚇得往後躲,倒在他對麵的床鋪上,腦袋砰的敲在牆上,敲得我耳朵嗡嗡響。
他緊張的用手包著我的後腦勺揉:“撞疼了吧?”
我很惱火:“你什麼意思啊?!”
他說:“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聽好了,做人啊,不能有非分之想。”
我說:“我想你個六!”我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麼。
他用力揉了兩下我的腦袋,說:“我來不及了,自己去看校醫,一會兒記得把門關上!”
就這麼匆匆丟下我走了。
№72 ☆☆☆小富貴於2008-11-11 01:30:58留言☆☆☆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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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中考以前我們最後一次單獨相處。
六月份我中考,前一天晚上高燒四十度,蜜果的媽媽在醫院急診室陪著我,第二天早上跟爸爸一起送我去考試,考完再立馬接回家吃藥吃飯睡午覺,折騰了兩天,總算折騰完了。
最後一門考完,我一出考場,好家夥,全家都來接我了。
蜜果問我考的怎麼樣,我一片茫然。
她媽媽說,曉星沒問題的,我知道。
我虛弱的對她笑。不知道怎麼,特別想見周揚曜。
正想著,抬頭就見他抱著一打考卷走過來了,道貌岸然,一眼看著就是個的學生幹部的樣子,挨個兒的叫我的家人,奶奶叔叔阿姨好,完了要跟我握手:“考得怎麼樣?”
出於禮節我不得不伸手過去:“馬馬虎虎吧。”
他笑了笑,鬆手時小拇指撓了一下我的手心。
回家路上奶奶一直跟蜜果的媽媽重複嘮叨周揚曜有多麼的乖多麼的懂事,還說他對蜜果怎麼怎麼好。
蜜果媽問蜜果,奶奶說的是真的嗎?
蜜果紅著臉小聲應:“嗯。”
她媽曖昧的笑,跟我爸開玩笑:“閨女大了,你要準備嫁妝了。”
這是純玩笑話,那年代十三歲的小姑娘還沒發育呢,都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
我低著頭,難受的氣都透不過來。
我的燒沒退,渾渾噩噩睡了一天,也沒見好,醫生說我出水痘了。看看我多晚熟,都十六了還出水痘呢。
大概是蜜果跟周揚曜說了,他來看我,我一睜開眼睛是他,急得差點坐起來。
他連忙摁著我的肩膀:“沒事兒,我有免疫。”
我鬆了一口氣,擁著棉被看他。
他摸我的額頭,彎腰親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這倒黴鬼。”
我說:“周揚曜,我有話跟你說。”
他看著我。
我問:“你喜歡果兒嗎?”
他說:“果兒是很招人喜歡。”
我問:“你會一直對她好嗎?”
他說:“她是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當然會對她好。”
我再問:“那你會娶她嗎?”
他說:“你胡說什麼?”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那是權宜之計。” ***hurrykill 整 理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