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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全鎮都知道她是你女朋友,你要對她負責!”

他皺眉看著我:“你燒糊塗了?”

我說:“我沒燒糊塗!我清醒的很,你離我遠一點,明白嗎?老田家就一個姑娘,我隻有這一個妹妹,是我親妹妹!”

他似乎沒什麼表情,問:“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我說:“我喜歡個六!”

他一下子麵目猙獰:“你說什麼?!”

我說:“我幹嘛喜歡你?你又不是女的,我喜歡你我不是有毛病,再說,我有喜歡的人,你認不認識?就是我初一坐的同桌,叫李晶晶,認不認識?”

他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表情好像想掐死我,一半天他才說:“好,話說清楚了就好。”

完了大步出去了,把門甩得砰聲響。

我把頭埋進被窩裏,不去聽他遠去的單車聲。這白癡,我早忘記初一時誰坐我旁邊了。

成績很快下來了,我居然考得還不錯,尤其是語文,按分數算,我的作文基本沒怎麼扣分,太難的了,我一直是跑題大王。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高興不起來。

高考前一天我緊張得不得了,飯都吃不下,比自己中考還緊張。蜜果媽帶著蜜果給周揚曜送了個符過去,說是保高中狀元的。

我跟著一起去了。

周揚曜的父母還是不在,他自己接待了我們,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蜜果媽問他怎麼了,他說有點發燒,大概是感冒了。

蜜果媽說,該不會和我們曉星一樣,出水痘了吧。

他看向我,我趕緊低頭,聽到他笑著說,小時候出過了,應該不會。

蜜果媽問他,你爸媽呢?

他說,他們都忙。

你高考他們都不管啊?

他說,沒事兒,我都這麼大了。

這話聽著我真覺得他很可憐。

蜜果媽突然說,沒人照顧你怎麼行呢,這樣吧,曉星反正也沒事兒,不如晚上讓他留下來陪你吧。

我一下大聲,他家有保姆!

周揚曜說,保姆的兒子也高考,她回去了。

蜜果說,哥,你就陪陪揚曜哥嘛。

我急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可一碰到周揚曜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鬼使神差似的,我說,那好吧。

——去地獄的果然都是自作孽的。

那天晚上總的來說非常的混亂。

我先陪他去附近的衛生所掛了一瓶抗生素,然後兩個人默默回家,他給我拿睡衣讓洗澡。

我說,你不洗?

他說,我不能洗,一洗體溫還不得更高。

於是我安安心心洗得幹幹淨淨出來了,他坐在床上閉目養神。

我說:“我睡哪兒?”

他睜開眼睛,拍拍身邊的空位置。

我說:“那要影響你吧?”

他說:“你睡別的地方,萬一我有事叫你你聽不到怎麼辦?”

其實我有點兒緊張,我想得比較多。可看他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畢竟明天就要高考了啊,哪兒有功夫想別的。

我就放心上床了。糾正說,應該是上了賊床了。

先一開始他沒動作,睡了沒兩分鍾,手臂突然伸過來抱我,我警惕的問:“幹嘛?!”

他一翻身就壓了上來,我驚慌的踢他,腿被夾住,伸手推他,手腕被抓住了釘在枕頭上。他的力氣大的嚇人,練過的就是不一樣,論格鬥,我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嚇得說話都打顫了:“周揚曜,周主席,理智,理智!”

他說:“理智個屁,我燒糊塗了。”

我大罵:“無賴!快起來!你到底要幹嘛!”

他笑得很恐怖:“要操你啊寶貝兒!”

我快哭了:“走開,我要回家……”

他靜了一下,突然低頭親我的嘴巴,說:“不好意思,來不及了。”

那一晚上真叫折騰。

後來我問他是不是第一次,他說當然不是,我說那你太菜了,熟練工了你都這水平,你真該好好練練。

他又氣又笑,找誰練,找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