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皮鞋釘我前麵一動不動。我直起腰一看,一下沒了反應。周揚曜。
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惱怒,我還沒明白過來他惱怒個什麼勁,他就被一同來的幾個中年人叫走了。
同事過來問:“你債主?”
我:“啊”
同事說:“看你那眼神都不對,有事兒招呼一聲啊,兄弟們都在呐。”
我笑著拍他的肩膀:“哥們兒夠義氣!”
№112 ☆☆☆小富貴於2008-11-17 05:35:5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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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同事進去查探了一下周揚曜包了個包廂,出來說談生意的,年輕的那個是請客的冤大頭。
這時候我才相信他說過的話是真的,休學做點事,就是指這個。
那一晚上他的包廂點了幾個小姐,也上了很多洋酒,都有一兩千了,一直到十二點多打烊了才他們見出來,幾個中年人一人懷裏抱一個,紅光滿麵的,周揚曜走最後,要不是那姐妹扶著他肯定站不住。
我見他搖晃著出去,跟其他人招呼了一聲先走,追出去看他的情況。
他扶著牆壁吐了一陣,走了幾步就大字型躺下了。
我蹲下來叫他:“周揚曜?”
他迷糊看我,衝我傻笑。
我說:“我是田曉星。田曉星你記得嗎?”
他還是笑。
我無可奈何了,死命拉他起來:“你現在住哪兒?!”
當然還是沒反應。我給他拖到我們的集體宿舍我的小單間裏,灌了他幾口茶葉水,給他放倒在床上,自己累得半死。聽著有人回來了,連忙把燈關上。
黑暗中他的呼吸粗重,我坐在床沿,摸索著給他解領帶解扣子,小心不去碰到他的身體,我怕自己忍不住。
這半年因為高考壓著,我很少想這檔子事兒,可這會兒他就這麼躺著,我有點兒控製不了自己了,大概是天氣熱了人容易衝動。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夜深人靜。
其實我不是不想他,有時候我問自己,田曉星,你不是這麼沒出息喜歡上人家了吧?
跟自己開這種玩笑沒勁。我確實喜歡他。
就跟鬼上身似的,我鎖了門,把他脫了個精光,騎到他身上磨蹭。
沒想到醉鬼也能□□,可我找遍了房間沒找到可以代替潤滑劑的東西。我急得腦門出汗,想要做可又不想自殘,正光火呢,聽見他笑了一聲。
我以為自己幻聽,結果不是,他醒著,這王八蛋!
我抽了他一下:“笑個六!”
他說:“你壓死我了!半年時間你長了多少肉啊?”
我說:“你沒醉裝什麼裝?!”
他說:“……小孩子知道什麼。口袋裏那份合同你沒給我扔了吧?”
我說:“我連根線頭都沒給你拔!”
他又笑了,我聽著耳熱。
“想要嗎?”他問。
我精衝上腦了,天人交戰中。
這廝不緊不慢的把我往坑裏踹:“做吧,都想死我。”
我說了這些個毛人的話我平時聽了要炸,可□□的時候感覺上來了,還真是拿肉麻當有趣了。由此可見我也不是什麼清高的人,當然我也從沒說過我清高。
我沒做,爬了下來,他伸手一撈我躲兩米遠,顯然他也火了:“田曉星,你裝什麼呢,自己脫光了爬上來的,你還想立什麼牌坊?!”
我心裏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忒沒出息了你!
氣氛僵硬,我穿上了褲子,坐在凳子上沒說話。
好一會兒才聽他問:“怎麼在那兒上班,你不是考得不錯。”
我說:“我體驗生活。”
“放屁!你他媽少給我玩這套,老實點兒!”他還真來勁了。
我說:“我攢學費。”
他沒說話。 **hurrykill 整 理 收 藏**
我問:“你呢?你這半年在做什麼?”
他還是沒說話,借著窗外一點朦朧的光下床穿衣服,特意從褲兜裏掏了幾張紙出來數了一遍張數才又折了塞回去。
臨走時他摸了摸我的臉,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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