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憤恨之意大起,上一世你們兄妹合起火來滅衛慕一族,今生必要你們兄妹互相殘殺,血債血還,一個狠毒的計劃在她心中出現。

“秘密。”衛慕隱心中惡毒,但表麵依舊溫婉,她輕點腳尖,湊到元悅耳邊吐氣如,似水溫柔的說道,唇瓣仿佛要碰上元月的耳尖了。

元悅猛地躲過她的朱唇,鼻息中盡感受到衛慕隱的芬芳氣息,她不禁目不轉睛的盯著衛慕隱的丹唇皓齒,心中更加疑惑,這一世的端宜公主為何有種強烈攝人魂魄的魅力,難道是狐狸精附身麼?

“我是……我是男子,你作為公主卻和陌生男子離得如此近……不成體統。”元悅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你是男子?”衛慕隱莞爾,抬起另一隻手輕輕點了點元悅的心口處。

元悅一驚,沒等她出口反駁,隻覺得被端宜公主點到的地方隱隱作痛起來,那裏正是前世自己致命傷口的位置。

正在二人擺著一個十分曖昧動作的時候,楊炳義還是安奈不住保護公主的心⊕

“夫人……依舊病氣難消,醫官說讓我安心養胎,與夫人的走動也要減少,免得把病氣過到胎中。”野利氏撇撇嘴,她是一萬個不想去說夫人的事情。

衛慕山喜看著野利氏的肚子仿佛比前幾天大了幾分,又想起夫人為他誕下子嗣,但一個被他送到庵中禮佛,一個被打扮成不辨雌雄的怪模樣。

他心中有愧,現在元悅又無端惹出禍事,性命都受到威脅。

“我去看看夫人。”衛慕山喜不顧野利氏埋怨的目光,徑直出了屋門,走到夫人的後院中。

此刻後院靜悄悄的,一片漆黑之中,卻看到夫人房中還有一點燈油的光束。

衛慕山喜輕輕的走在門外,他麵對著緊閉的大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抬手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咳咳,誰啊。”房中的夫人輕咳了兩聲,親自說話問道。

衛慕山喜一怔,心中疑問伺候夫人的丫鬟哪裏去了?

“夫人,是我。”衛慕山喜的聲音不大,但鏗鏘有力,沒等夫人答話,就推開了房門。

屋中濃濃的湯藥味道撲麵而來,沁滿了鼻息,衛慕山喜看到床圍簾輕輕動了動,隨即扯開,夫人在裏麵緩緩的坐起身子。

“丫鬟呢?”衛慕山喜環顧四周,看到房中空無一人,問道。

“我打發回各屋睡覺了,我半夜咳嗽擾的她們也不能安睡。”夫人說罷又是幾聲咳嗽。

衛慕山喜不置可否,他了解這個和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性格溫順中帶著慈悲,也就不再追究。

“老爺前來可是有要緊事兒?”夫人看到衛慕山喜像隻呆頭鵝一樣杵在房子當中,繼續問道。

衛慕山喜走到床邊,脫下外衣,隻剩下錦緞白色內襟,隨後大喇喇的躺倒在床上。

“老爺你這是何故?”夫人被衛慕山喜一連串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可轉念一想知道老爺為了元悅的事情煩憂。

“鶴兒就快回來了,你要養好身子,別讓她看到你病懨懨的心裏難受。”衛慕山喜平躺閉著眼睛,說道。

夫人一笑,想到衛慕鶴就要回府,自己兒女雙全,心中不免歡喜起來,她可再也不能忍受母女分離的苦楚了。

她本打算在詳細問問元悅的事情,可看到老爺轉眼就呼呼大睡起來,也隻能躺回到他的身邊,一隻手悄悄的從錦被中伸了出來,緊緊的攥住衛慕山喜的手。

第21章

晚上元悅和管家回來,府中都吵鬧成一團,連楊大人也搬出了衛慕府,住在了使館之中。

楊炳義搬走的時候,衛慕山喜也不多加挽留,隻是吩咐侍從打包好行李等一應物件,還贈送給他了二十兩銀子,略表心意。

獨自躲在屋子裏的元悅,此刻腦袋就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棒槌,她左手揉捏太陽穴,右手敲打著腦門,可腦袋依舊疼痛欲裂,尤其是她妄圖想清楚把其中的疑惑